薑道成還沒有上車,前麵是郜達,後麵是李四就過來了。
悅薈隻得又下了車,跟李四打了個招呼。
李四說道:“師娘,既是來了,就先去家坐坐唄,看看您李四布置得如何?這可都是在師父的指導下裝修的。
薑道成說道:“現在就不看了,我叫您師娘把我們拉過去,也好吃飯。我對你說:“我們都沒有吃早飯,這下算找齊了,早晨不動鍋,中午一般多”。
悅薈找不到周風,心裡有些著急。本來就是來找周風,並不想走到裡麵去,自己又不懂,能說什麼?倒不如不說。
其實從一個女孩變成女人,悅薈還沒有多長時間。自己比李四還要小上好幾歲,被李四“師娘長師娘短”的叫著,從心理上還有些不適應。隻是像一棵大蔥,雖然年紀不大,輩卻長在了那裡,無法改變罷了。
要是讓悅薈到裡麵看上一番,她自己還真感到有些羞澀。薑道成一句話,給悅薈搭了個台階。
悅薈說道:“停上一會,我和你師父還要過來,現在找他有事,就不看了。再來再看,你等著吧。”
薑道成等來到小餐館,周風和周長工才剛剛起來,還沒有洗臉。這還是周長工的老婆打了個電話,把二人驚醒了。”
周長工的愛人並不知道,自昨天出去,周長工就沒回家,心裡倒是惦念不已。原來是乾這樣一件大事。事情的結果就不用說了,了解的已是一清二楚。
但就是擔心,這兩人折騰的到底怎麼樣啦?要不怎麼說,是親三分向,不親另一樣。
於是就給周長工打起電話,隻是周長工並不接,那麼電話就一直打。心裡煩悶不已,“這事還是沒有完?或是出了什麼其他的事兒?”
直至電話打通,一塊石頭才落了地。周長工說道:“沒有任何事情,我與周風兄弟在小餐館好好地睡了一覺。電話自昨天晚上就調到了靜音。所以沒有聽見。”
書中交代,周長工這個女人也不簡單,這一世轉生成女人,有些虧了。一杵兩當,事情看得透,思路辦法多。
周長工脾氣雖然有些暴躁,但好多事情,先問老婆,老婆不拿個意見,往往心裡就不踏實。真是一個賢內助。要不就說,這女人差了,影響三輩子人煙。
這周長工的女人謹守婦道,相夫教子,躲在周長工的身後,甘當一片綠葉。要不人就常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必定有一個成熟的女人。
當下這女人,也不急也不燥,對周長工說道:“既然沒吃飯,那你就帶周風兄弟來家吃頓飯吧。要不我現在就去準備?”
周長工說道:“你彆準備了,恐怕不行。周風的徒弟明天要結婚,還等著周風過去商量事呢。”
電話還沒有打完,薑道成、悅薈就來到了。周長工隻得說道:“掛了吧,弟妹和餐館的老板回來了。”
周風正在洗臉,一看悅薈來到,心裡自然是一陣歡喜。麵帶愁容的臉上,有了笑意。遂拿了一塊毛巾,草草擦了把臉,就迎了出去。人們常說“久彆勝新婚”,其實,小彆也勝新婚。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就是對新婚夫妻的生動寫照。親密的接觸,美麗的憧憬,誰也離不開誰。這都是祖先開始造人之時,立下的規矩。
不如此,家庭豈可維係,人類如何繁衍?這世間,凡有生命的東西,飛禽走獸,尚且如此,何談人乎?
周風問道:“你來了多長時間了?怎麼沒有早打個電話?”
悅薈說道:“來了一個時辰也多了。先到家找你,又找你到李四那裡,你說得多長時間了吧。”
周風說道:”就在這裡吃飯吧,我還沒有吃早飯呢。”
剛說要吃飯,鄭總進了門。這人倒還守時,說的今天前來拜訪薑老,果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