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家族長,抓住周風的手,走起路來,手上就用上勁了。隻是二人的袖子蓋著,外人看不出來。一開始,周風並沒在意,隻是看了看這家族長。
家族長反而有點沾沾自喜,“不過如此而已。”
周風看了看家族長,還在繼續用力,毫不收斂。雖然周風給了他一個暗示。可是這家族長渾然不覺,我行我素,一直走了數步。周風沒有辦法,隻得翻轉手腕,悄然抓住了對方。
家族長心裡一驚,整隻手都是酥麻。這才知道,遇到對手了,而且遠在自己之上。俗話說,會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家族長被周風抓住,一聲也不敢吭。
自古道,教授身子貴似金。若出了聲,那還有下回沒有?受屈事小,麵子最大。若顧不了麵子,那怎麼還能在人前站?
周風把手鬆開,家族長拿出手來,晃了晃整個胳膊,就覺得這胳膊都麻到膀肩了。雖然有些不自然,但是也笑了笑,其實笑比哭還難看。喉嚨裡擠出幾個字:“師父好力道。”算是回應。
周風也是說道:“甘拜下風。”就這樣,於無形之中,走完了一個賽道。
家族長要把周風帶到桌上,周風卻隨著悅薈來到女客人這一桌。他想把悅薈送到桌上,覺得悅薈年輕,容易害羞,再不好意思上桌。弄得十分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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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桌上,唯有白菜認得悅薈,其他人等,一概都是互不認識。白菜一看,“哎喲,師娘來了。”
白菜一聲師娘,大家都是驚了,怎麼憑空又出來個師娘?周風也回到了男客人房間。白菜說道:“這是李四的師娘,那也就是我的師娘唄。”見此,大家紛紛讓座。
要說反應最快的還是春嫂。這春嫂是與悅薈見過麵的,隻是當時並沒想到如此複雜,就把這悅薈當成了個司機。
原來這麼一位小姑娘,竟是師娘。
春嫂手疾眼快,立時起來,走到悅薈跟前,“你看一桌子人,就數你的輩次最大,我給你安排個座位,你就坐到那裡。”
悅薈被推到主位之上,心裡想到,自己年齡最小,如何能坐到這裡?於是堅持不坐。
春嫂一見悅薈要走,過去就是一把,拉住悅薈說道:’咱們二人都坐到這裡,今天晚上,我就專門伺候你這位奶奶。”
悅薈無奈,隻得坐下。心中有些好笑,年紀輕輕,竟成了個奶奶。
白菜說道:“這師娘,人家在省城上班,今天為了這事,專門而來。要是賣錢去,我們仨人也不值人家一個人的錢。”
“我對您說吧,這兩桌都是師父安排的。還有明天的酒席,也都是師父安排。”
要不就說,這女人的嘴,四麵跑風,最不嚴實,周風早已囑咐李四,這事一定保密。師父並不想高調。這女人一句話,全都露餡了。
一說是李四的師父,白老大等人都瞪了眼睛,哪有這麼年輕的師父?
一點也不客氣,家族長一手拉著周風,一手拉著薑道成,一邊一個坐到了上麵。
周風知道,白家兄弟才是今天的主客。那裡豈能是自己坐的?
“哎,這文明大地,禮儀之邦。一個座位,竟能讓了半天。到現在還沒坐好。要是在他方,早就吃完飯了。作書的若不記下這些,有違這一場熱鬨。記下了這些,囉裡囉嗦,實不耐煩。
後世要有人讀書,讀到此處,願讀就讀。若不願讀,撕了它去。馬桶裡說事,何須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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