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們老兩口,去醫院找李玉蘭,說的那些狠話,甚至是當眾扇護士耳光。
這更不叫事。
隻能定性為治安事件。
而且,他們都已是年近七旬的老人,治安事件會從輕處罰,甚至是不處罰。
嘿嘿,奈何不了他們。
想到這兒,馬鳳英也從容了不少。
臉上微微露出笑。
淡然附和道:“我們家老周說的沒錯,周正國做的事,跟我們無關,他是一個成年人,他來承擔一切後果,我們雖然對此事,深表遺憾,但說到底,也沒什麼責任,胡書記,您說是不是?”
馬鳳英越說越自信,甚至反問起胡慶泉來了。
胡慶泉笑了。
“這麼說來,好像還真的跟兩位沒有關係?”
周景春和馬鳳英,臉上多出一絲得意。
知道胡慶泉此刻心裡不痛快。
可要是沒有抓到兒子周正國,不痛快又能如何?
“你我都是懂法律的人,法律上,又沒有連帶責任。”
“胡書記,您說呢?”
兩人語氣裡,帶著些許的挑釁。
胡慶泉“哈哈哈哈”笑了。
“好一句‘都是懂法律的人’,那我且問二位,要是知法犯法,會不會從重處罰呢?”
“當然,知法犯法,性質尤其惡劣,理應當從重處罰。”
馬鳳英說道。
“好,說的好,那既然如此,二位應該也知道,你們的結局了。”
胡慶泉說著,看向桌前的市委幾位領導。
桌上的人都笑了。
周景春和馬鳳英二人,不動聲色。
自信他們隻是虛張聲勢,沒有抓到兒子,也沒有實質證據。
不然他們何必大費周折,拐彎抹角到現在?
直接進來宣布他們的罪證,把他們帶走就是了。
明顯是在“釣魚執法”,引他們上鉤,主動交代問題。
剛見到他們時,以為他們是“友”。
既然現在知道,對方不是“友”,那就是“敵”了。
“胡書記,你們如果拿不出實質的證據,或是拘捕令,我們也就不多陪著了,年齡大了,熬不住了。”
周景春打了個哈欠,站起了身子。
一旁的老伴兒馬鳳英,也跟著起身。
“你們拿不出證據,或是權威的文件,就沒有權力限製我們的自由,我們要回去。”
“彆著急,既然不讓你們走,我們就有證據。”
胡慶泉淡淡道。
“那就拿出來,彆在這磨磨唧唧,本想客客氣氣跟你們這些小輩說話,既然你們不懂禮數,就彆怪我說話難聽,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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