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金雀花旅館男公關這邊的頭牌之一,他的麵子顯然還是有點用的。
“切,小白臉你要給他出頭是吧?”
跟這種爛人交涉是最麻煩的,魯金斯基其實不應該出頭的。
眼前這種人不僅沒理智而且沒道德,天知道自己說話的時候會不會因為一個簡單的動作和語氣就激怒了他們。
因為他們本就是一群強壯的懦夫,一群跟好人不沾邊但又不敢壞徹底的爛人。
“喂,問你話呢!”
“小白臉你是想出頭是吧?”
混混戈爾多夫沒好氣地踢了男人一腳,接著斜著嘴走到了魯金斯基的麵前。
上下打量著魯金斯基的麵容,嘴角不停地扯開了一個弧度。
“噓~~”
他吹了口流氓哨,目光中儘是占有的欲望。
“小東西挺漂亮的嘛。”
“老大不允許我們碰這裡麵的女人,但好像沒有說不能碰男人呀。”
對方斜著胯一手叉腰,一手搓著下巴,眼睛在不停地打量著魯金斯基越來越滿意。
“行啊,小哥~”
“你想救那家夥也可以~”
“來,把我伺候爽了我就放人。”
對方故意的把雙腳岔開,順帶解開了褲腰帶,兩手指著雙腿中間的位置其含義不言而喻。
“不!魯金不要去,我來!”
“他是我的丈夫,要來也應該是我去的。”
這時候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從後麵的人群中跑了出來,她身上就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裙,顯然是還在工作狀態的時候就被人給帶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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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金斯基其實和這兩夫妻很熟,他們倆都是少有的好人,不該來這裡的那種。
丈夫叫齊格飛.羅勒,一個有著古代英雄名字的男人,妻子叫瓦爾特勞德.羅勒,一位溫情似水的女人。
原本羅勒先生是城衛隊的一員,而羅勒夫人也在本地的工廠混到了一個出納員的工作。
在一場球賽中因為卓越的球技被貴族給看上了,進而一步躍遷成為了貴族仆從,半隻腳踏入了人人都羨慕的上層社會。
但是即便有著非凡的運氣,有些東西也是永遠沒法改變的。
在羅勒先生的主人和卡明洛夫老大的一場賭局中,他輸了個精光便隨意地把羅勒先生賣給了對方來抵賬。
所謂的貴族仆從,不也就是貴族的私有物嘛?
羅勒一個人的價錢肯定是抵不上他前主人的欠款的,於是他的妻子也被抓過來抵賬了。
兩夫妻就這麼在同一個地方工作了。
白天的時候羅勒夫人要去接待各式各樣的男人,而羅勒先生也要接待各式各樣的男人。
魯金斯基就是在同一張床上認識了羅勒的。
他挺佩服這夫妻倆的樂觀與堅強,雖然不是很認同他們那傻得可憐的善良,但是他也願意在力所能及的時候幫他們一下。
在這個人人隻顧自己的華貴鳥籠裡,魯金斯基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什麼壞人。
但比起壞人他更想幫助那些好人,因為……
“好人就不該受到欺負啊!”
魯金斯基以前也是一名球員,他按照射門的動作迅速就是一腳踹在了那個混蛋的兩顆小足球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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