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軍這邊對於雞窩和鴨圈的態度是堅決打擊的,下城區這邊的野窩子在他們入駐的時候就被清掃乾淨了。
老鴇和幕後的老板抓到了就會送去公審,一般除了吊死沒有第二個下場,而對於普通的雞鴨革命軍就很寬宏大量了。
隻要不是跟著老鴇乾事的,基本上就會安排到醫院那邊去照顧傷患。
雖然庫茲馬嘴上說著這太便宜那些不要臉的家夥了,但是羅勒先生卻能夠猜出來這樣做是為了保護她們。
看來這裡的革命軍的確是自己先前猜測的那波人,因為不是理想主義者根本乾不出這種事情。
“對了,老哥你們之前是乾嘛的?”
庫茲馬冷不丁的一句話讓羅勒夫人表情不自然地一怔,但羅勒先生卻十分坦然地回複道:
“被人抓起來等著賣的。”
“哦,是奴隸啊,老哥你可真夠倒黴的。”
很顯然庫茲馬自己猜錯了意思,這也是羅勒先生之前工作上積累的小技巧。
“不過說起來,老哥你們是昨天來的,那等會的公審大會可不能錯過了!”
“聽說這一次的壞蛋是斯塔林親自抓回來的,而且裡麵還有兩個革命軍自己的敗類。”
“嘿,這些革命軍的,狠起來連自己人都收拾,怪不得能打敗吸血鬼呢。”
庫茲馬正好要把泥土背到到廣場這,他一路送著羅勒夫妻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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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點公共食堂也開始擁擠了起來,羅勒夫妻倆找了個位置排著隊,很快就有小姑娘跑來問了句:
“你們的工牌呢,有沒有?”
“沒有的話去難民那邊,這裡是工人的攤位。”
工牌?
一個新鮮的名詞,羅勒先生很快就從小孩的話語以及這個詞的詞根裡麵猜出來了事情的全貌。
這東西自己肯定是沒有的,所以也隻能委屈一下自己妻子一起去隔壁吃飯了。
比起這邊空氣中飄散的香味,那邊的就要寡淡很多。
“啊,工牌我們有,親愛的不用去了。”
羅勒夫人掏出了兩個小木牌遞了過去。
“醫院護理瓦爾特勞德.羅勒一個章,病人齊格飛.羅勒出院章。”
小姑娘用刻刀在章上邊劃了一道,接著就遞了回來。
“這先生出院了就去找個隊伍跟著乾,工人每天管三頓飯,等澡堂建起來後還管一頓澡,洗不洗隨你。”
小姑娘提醒了一句就越過了他們走到了隊伍後邊。
“工牌呢,有沒有?”
看著這也就十四五歲的小姑娘以及這秩序井然的場麵,羅勒先生再一次驚訝於革命軍的手段。
這地方太神奇了……
抱著這樣的感歎,他們夫妻倆總算是排到了隊伍前排。
一個帶著小皮帽,腰上係著白圍裙的白胡子老人抬起頭來打量了一眼,微笑就盈上了嘴角。
“喲,是對新麵孔啊。”
“你們是吃麵糊糊還是麵疙瘩,老頭子我推薦麵疙瘩,這可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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