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沃爾夫格勒依舊如往日一般,上城區和下城區的對立在前兩天緩和了許多。
但共選聯盟那邊卻依然在為派使者團的事情而不停爭吵著。
共選聯嘛,就沒有一天是不吵架的。
紮洛林區的居民們也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一神奇的政治生態,那些重要的議題不都是在這種連番的爭吵中達成的嗎。
這麼多年下來,大家都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勁的,反倒革命軍那邊的情況才讓他們萬般地感到不適應。
“真是群不要命的人啊,我就沒見過誰乾活跟趕著去墳場一樣,還是這麼一大群人呢。”
“對啊,乾個活還唱著歌呢,真不知道他們累不累啊。”
還是在火車站對麵的小巷那,兩位店主望著對麵繁忙的景象無奈地閒聊著。
“話說你店裡的酒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都賣過去了唄。”
“連酒帶夥計都一去不複回了,就留我一個人在這看店呢,一群小沒良心的。”
“對了,你這邊呢,之前不是看到他們來了很多人到你店裡去進貨嗎?”
“我的話還行,一口氣把大半年的錢都給賺了,就是那群革命軍的殺價太狠了。”
“雖然他們買的多,但也禁不住這麼砍價的啊。”
沃爾夫格勒的火車站在之前戰鬥的時候被炮火給摧毀了。
雖然共選聯盟那邊說這是革命軍與帝國軍交戰造成的,但是他們這些店主們也不是傻的,就那晚上密集的炮擊聲怎麼看都不是革命軍所能擁有的火力。
共選聯那幫參政之所以那麼說,藏著什麼小心思大家能不去清楚嗎?
這裡的人們隻是不想去參與政治上的紛爭而已,又不是一點兒都看不懂政治。
“算了,聊這些也沒用,議員老爺的事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有著時間還不如想辦法再去進些啤酒,反正那幫革命軍來多少收多少,我一個人累點也總能賺著些錢的。”
就在酒館老板絮絮叨叨準備關門的時候,一陣驚慌失措的聲音就從後邊的巷子那傳來。
機敏的兩位店主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嗖的一聲就躥回了自己的店鋪內。
關上了大門,櫥窗也挨個鎖了起來。
然而騷亂聲也緊隨其後,一隊蒙麵的暴徒狂奔過來。
“革命軍乾事,都給老子滾開!”
為首之人揮舞著狼牙棒,後邊的小弟雙手持著格式武器。
他們敲碎了櫥窗、砸壞了玻璃、看見人就打,並大聲嚷嚷著自己就是革命軍的人。
打砸完一個店鋪之後還不算完,他們又掏出了燃燒瓶扔了過去。
然後在整個街區的街坊反應過來之前又揚長而去,往往等人們追上去之後就見不著了他們的身影。
“救火,救火啊!”
沿街的建築迅速地燃燒了起來,冬季本就乾燥,而今天還很倒黴地沒有下雪。
在看到火車站對麵燃起黑煙的時候,這邊的工作隊已經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當人群喊著救火的時候他們立刻就放下了自己的工作跑過來幫忙。
“我們過來了,大家一起救火啊!”
為首的隊長帶著自己的小隊趕到了火場第一線,慌亂的人群此時正忙著處理火災並沒有時間接應他們。
然而趁著工作隊趕來的功夫,那一夥暴徒竟然又折返了過來!
“你們這幫暴民去死吧,彆想動我們的財產!”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