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親死後母親改嫁以來,凱洛夫就是靠著這穩妥的性格才得以活下來的。
隻有像維勒那樣他已經完全認可的人,他才願意敞開心扉全心全意地去信任。
在聊天的過程中,凱洛夫發現對方似乎有意無意地會找他詢問一些關於霍米林茨克的情報,這讓他很是在意。
同時也再一次堅定了自己一開始的想法,他對於這夥人的猜測可能是正確的。
“好了,就先不打擾你們了。”
“凱洛夫和柳博芙你們先休息吧,等會我再送一床被子過來,你們兩個人擠一張被子看著也挺可憐的不是嗎。”
魯金斯基開了個小玩笑,凱洛夫倒是沒多大的反應,他身旁的小姑娘反倒是臉紅了起來。
他們很快就離開了這個小單間,而在前往甲板的樓梯上托卡列夫也情不自禁地感歎起來:
“都是群苦命人啊,果然葉格林說的沒錯,如果我們不反抗就隻能這樣把命拽在彆人手裡任人宰割。”
“凱洛夫的那個舅舅真是個混蛋,要是他沒死的話,等我打下了霍米林茨克高低得把他吊死在路燈上。”
“我最恨的就是這群鐵公雞吸血鬼了。”
托卡列夫憤世嫉俗地說道,但是走在前麵的魯金斯基卻輕笑了一聲。
“估計用不著我們動手了,他舅舅應該是死了的,而且大概率就是我們新朋友凱洛夫小弟弟乾的。”
魯金斯基的話讓托卡列夫瞬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知道魯金大哥很聰明,但是這明顯有點聰明過頭了吧?
他尋思著自己在剛剛的時候也沒走神啊,明明都是一樣的談話,怎麼魯金大哥就能夠得出這個結論,而自己卻隻能感慨凱洛夫的舅舅不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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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托卡列夫你沒說錯,在關於他舅舅的事情上凱洛夫沒有撒謊。”
“他撒謊的地方是後麵的一小部分。”
按照凱洛夫的說法,整個事情的邏輯鏈是通的,但是有一點容易被人忽略的就是凱洛夫他做出行為的動力是模糊的。
“被人誣陷從旅館逃走,這沒問題,但是一路到碼頭然後被人給追殺這裡就不對勁了。”
魯金斯基托著下巴理性的分析著,托卡列夫跟在了他的側後方仔細地傾聽著。
“凱洛夫可能沒有提前準備,但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去碼頭的。”
“在他的描述裡聽著很凶險,但是這小子每一次行動都算得很是精細。”
“他不僅想跑,而且還想著用最安全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逃跑。”
“碼頭那就是最好的出口……”
魯金斯基好歹也是有過逃跑經驗的人,從金雀花旅館逃命的經曆讓他很清楚一個真正逃命的人應該是什麼狀態的。
凱洛夫的解釋很邏輯、很有道理,但正是這一份嚴謹暴露出了他的撒謊的事實。
“不過嘛,這些也不是不能理解就是了。”
“這小子還算有點聰明,知道不能全說假話也不能全說真話。”
“隻是可惜啊……”
魯金斯基有些苦笑地說道:
“要是哪一天咱們也能夠讓這些被欺負的老百姓跑過來找我們主持公道就好了,我寧願他們在我麵前哭一把也不想麵對一個抱著戒心的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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