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光的信仰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如果真要給這個份信仰錨定一個現實的基礎的話。
那麼就應該是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
即便體內的魔力有限,但依舊執著地用聖光的術法去治愈每一個患者。
明明這是最為簡單的治療術,但卻是他卻一個人扛起了那座小鎮子所有人的健康。
那時候的貝內托主教每一天都非常忙碌,但過得也相當充實。
因為每當一次術法釋放完之後,一個患者就能被他治愈,聖光在那段時間回應了他每一次的祈求。
即便這個治療術他現在隨手就能釋放十多個,但他對於聖光的感悟再也沒有當年那麼純粹了。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教廷之所以能夠聚攏這麼多有信仰的人,是因為還有著不少人正在踐行著聖光的教誨。”
“他們可能隻是普通的小教士、普通的騎士侍從,但做出來的事情卻是實打實地幫助到了很多人。”
“教廷即便腐敗不堪,但比起貴族至少還是唯一一個能夠為老百姓提供保護的存在。”
貝內托主教終於是悟出了這個道理,同時隨著理論的完善他也明白了教廷不應該被看做是一個整體。
腐敗的樞機院和散落在各地的貧苦教士們壓根就不是一類人群。
樞機主教們早已脫離了人民,但是那些基層的小教士、小神官們卻依舊和老百姓站在了一起。
這一點在聖殿騎士團也是如此!
“對咯,咱們看一個龐大的組織就不能把它當做是一個整體去看。”
“貝內托同誌你這麼一分析下來,你看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不就一目了然了嘛。”
葉格林對於貝內托主教的領悟很是欣慰,這種事情不能是他直接給答案,必須要貝內托主教自己領悟的才有用。
“而且不光是要領悟,更是要與實際相結合。”
“老主教你不是問我要怎麼去勸說聖殿騎士他們更改信仰嗎?”
眼見葉格林總算是說到這個話題了,貝內托都不由地身體前傾,表情專注了起來。
“要我看啊,你是把我們和聖光的信仰放在一個對立的基礎上,這是不對的。”
“咱們的道路很多地方跟聖光的教典也沒什麼衝突之處嘛。”
葉格林雙手緊握來回搓揉著,穿堂風吹得他有點冷了。
不過身體上是寒冷的,但他說出的話語卻是暖人的。
“至於勸說彆人更改信仰,我很不喜歡這個說法。”
“因為在我看來信仰是一個人的選擇,咱們不能幫彆人做主,這樣是起不到效果的。”
“但是如果我們不主動的話,又該怎麼和教廷爭奪這支隊伍的領導權呢?”
貝內托主教不解地說道,而葉格林則是給了他一個非常自信的笑容回答道:
“為什麼要爭奪,而不是多布裡茨他們主動選擇呢?”
“我們的道路肯定是要比教廷那邊更光明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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