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劉氏,張載的眼睛也是一亮,隨即湧上一層失落。
他看著李清馨,又看看身旁的妻子,忍不住搖了搖頭。
就連趙員外和趙緣兒也是大感詫異,不明白劉氏為何這般反應。
劉氏伸出手,想要觸碰李清馨的臉頰,又生生忍住。
她歎了一口氣,沉聲道:“李姑娘,我一時認錯人了!還請見諒!我的女兒,若不是和我們走散了,此刻應該和你們一般大吧……”
她看向李清馨的眼神複雜。
李清馨柔聲道:”張夫人,你不要自責!“
張載上前一步,輕聲道:“不瞞諸位,我的長女,在十五年前走丟了。我夫人思女成疾,方才見到這位姑娘,一時唐突了賢侄女,還請賢侄女見諒。”
他衝著李清馨拱手,一臉歉意。
李清馨她抬起手腕,露出衣袖下的疤痕,柔聲道:“看來,我手腕上的疤痕和你女兒手上的印記相似吧。”
劉氏的目光落在李清馨的手腕上,仔細端詳那道淺淺的疤痕。
她搖了搖頭歎息道:“沒錯,你手腕的傷疤,是割破了手腕形成的。而我女兒的印記,是天生就有的……”
她聲音失望,但看向李清馨的眼神帶著一絲溫和。
李清馨輕聲安慰道:“張夫人,您愛女心切,我相信夫人一定會找到自己女兒的。”
劉氏點了點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與此同時,一個衙役麵色古怪走了進來,拱手向張載稟報:“老爺,顧憲之求見,說是前來進獻百年人參和百年陰菌的。”
張載聞言,麵色也變得古怪,眉頭緊皺。
他看向一旁的薛神醫,眼神裡帶著一絲納悶。
這些天尋遍綏城,都沒有這兩種藥材的下落,怎麼今日,除了趙員外,顧家竟然也過來獻藥?
薛神醫撫著胡須,搖了搖頭:“大人,藥已經夠了,再多也是沒用了。”
張載思索片刻,對衙役說道:“那你告訴顧家,百年人參和百年陰菌已經有了,他們顧家的好意,我就心領了。”
衙役遵令而去。
趙員外見狀,知道張載此刻心係母親安危,不便久留。他也就此提出告辭:“張賢弟,時候不早了,我也就此告辭了。”
張載抱拳:“趙兄,等日後,我定設宴款待於你,今日事急,我就不遠送了。”
趙員外拱手,帶著趙緣兒和李清馨轉身離開。
張載目送他們離去,隨即轉過身,衝著薛神醫鄭重地抱拳,聲音帶著懇求:“還請薛神醫,救我母親!”
薛神醫點頭:“好說。老夫定當竭儘全力!”
與此同時,縣衙外。
顧憲之和幾個兒女正等待門外,就連趙誌遠也跟了過來。馬車停在另一輛馬車旁邊。隻見那輛馬車旁站著一個馬夫,還有一個小小丫鬟。
顧憲之不以為意,他此刻一心想著進獻藥材,換的縣令的青睞!
倒是顧傾心狐疑地望向那輛馬車:“那個是趙緣兒的貼身丫鬟,怎麼在此?”
顧傾州也是恍然的神情:“確實是趙緣兒的小丫頭。”
顧傾國冷笑一聲:“哼,此刻,百年陰菌在爹的手裡,縱然趙員外想入非非,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他語氣輕蔑,顯然對趙家不屑一顧。
顧傾城哈哈大笑,聲音裡帶著得意:“無論是張家,還是劉家,趙家,此刻,他們都隻有羨慕嫉妒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