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說他怎麼從來不和彆人一起洗澡或者上廁所呢?被人發現他在上廁所,還驚慌失措的,原來是長了根牙簽啊!”
“誰說不是呢,我以前的學生的本錢都比他出色。”
另一個幸存者皺著眉看著剛剛說話這人,語氣裡滿是指責:“不是兄弟,不帶你這樣進行人身攻擊的吧!”
先前說話的幸存者反應過來這人是誤會了,笑著揮了揮手:“嗨,你誤會了,我以前是個幼師,而且還是幼兒園小班的幼師。”
這人話音落下,全場都安靜,就連禇清陌先前還揮得虎虎生風的唐刀,也像是網卡了一樣,一動不動。
她的視線重新落到麵前的人棍胯間,實在想象不到,這人從前得有多自卑,後來又是多麼的勇氣可嘉,才讓自己長成了無所畏懼的模樣。
如果不是她今天動了怒,這人怕不是到死都不會被發現秘密。
周圍人的嘲笑和諷刺一聲聲入耳,男人早就淚流滿麵。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為什麼都末世了,他依舊要遭受這樣的羞辱?
從小到大,他就因為和彆人不一樣的部位,遭受了數不清的嘲笑和羞辱。
到了初中,因為青春期,他的嗓音變得有些女性化,甚至還引來了好幾個變態。
那三年,是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幾乎隻要他去上學,都要被拖入一處小黑屋裡承受好幾個男人的強奸。
他想過和父母說,和帽子叔叔說,可有一天,他拖著幾乎撕裂的身體踉蹌回到家,隔著一堵牆,他聽到了這輩子最惡毒的話,也是這些話,打碎了他掙脫泥潭的勇氣。
“齊建川,都是因為你,我才會生出那麼惡心的東西,他都上初中了,那裡還是萎縮的,將近一米七的個子,那裡竟然還沒我小手指大,你知不知道,我有這麼個兒子多丟臉?”
“從前和我一起生孩子的同事,她是個大喇叭,她知道我生出來的兒子是個異類,就把事情宣揚得人儘皆知,現在的每一天,彆人多看我一眼,我都覺得他們是在嘲笑我生出了個怪胎。
齊建川,我該怎麼辦?我還那麼年輕,我不想被人笑一輩子,也不想被人知道,他是我兒子。”
哭泣著嘶鳴的人,是他的母親,是給他生命的人,也是她將他帶到了這個世界,結果卻留給了他一道永遠無法修複的傷疤。
這道傷疤,從他出生那天起,就將他打上了恥辱的烙印。
年紀小還好,可隨著他長大,那裡依舊沒什麼變化,他就知道,他完了。
果然,初中才開學沒多久,黑暗就將他吞沒了。
自從那天他聽見了母親的心裡話,他就開始注意周圍人的視線。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原來圍繞著他的,沒有一絲善意。
這些年,他雖然很努力的遮掩,可總有被人發現的時候,而那些人也隻是悄悄傳播,並沒有把他們已經知道齊全是個牙簽的事捅到他麵前。
每每周圍人過來和他交談,他都會產生自己就是正常人的錯覺。
直到那天過後,他清醒了,清醒的沉淪,清醒的感受著陌生男人在他身上發泄,他的心一天天被黑暗浸透,最後變得扭曲。
原本看起來十分陽光的少年,漸漸變得不愛說話,變得陰鬱,變得下流。
他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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