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兩年,我幾乎每個月都會帶柳嫿去見新的專家。
後來我漸漸放棄了。
不是因為她沒有好轉,事實上,在日常生活方麵,她已經能做得很好。
她學會了做簡單的飯菜,能自己整理衣物,甚至開始嘗試畫畫。
但她的眼神始終清澈得像個孩子,對我依賴如初。
奇怪的是,我不再為此焦慮。
五年朝夕相處,我對柳嫿的感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那不是夫妻之愛,也不是兄妹之情,而是一種更為複雜的羈絆。
我們像是兩個殘缺的人,恰好能拚湊成一個完整的圓。
有時深夜工作結束,我會去她的房間看看。
她總喜歡蜷縮著睡,懷裡抱著一個枕頭。
我會輕輕把被子拉好,然後站在床邊看一會兒。
如果餘生一定要有個人陪我走到最後,我想,是柳嫿的話,我並不排斥。
“斯聿哥哥,該吃藥了。”柳嫿端著水杯和藥片站在書房門口,聲音輕柔。
我抬頭,對她笑了笑。
這五年來,提醒我按時吃藥成了她雷打不動的習慣。
雖然醫生早就宣布我的身體機能恢複正常,但爆炸留下的陰影仍讓我偶爾出現心理性功能障礙。
柳嫿不懂這些,她隻知道斯聿哥哥需要吃藥。
“今天畫了什麼?”我接過藥片隨口問道。
她的眼睛立刻亮起來,轉身跑去拿來了素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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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子上是一幅鉛筆素描,畫的是我在書房工作的側影。
線條雖然稚嫩,卻意外地抓住了神韻。
“畫得真好。”我由衷讚歎。
她開心地笑了,臉頰浮現兩個小酒窩。
這笑容讓我想起五年前剛把她從雜物間救出來時,她連笑都不會。
現在的進步,已經是奇跡了。
黎堯的敲門聲打斷了這溫馨時刻。
他神色凝重地走進來,看了柳嫿一眼。
我點點頭,柳嫿乖巧地拿著素描本離開了。
“薄總,查清楚了。”
黎堯壓低聲音,“聖裁教會確實和老宅有聯係。老爺子和老太太上個月秘密會見了教會的一位主教,之後薄靳言的賬戶就多了一筆來自離岸公司的彙款。”
我眯起眼睛。
聖裁教會——這個五年前我在歐洲調查的邪教組織,竟然把手伸到了薄家。
“繼續監視。另外,”
我沉吟片刻,“那個簡檸,查清楚她和薄靳言的關係。”
黎堯麵露難色:“已經查了。簡檸最近確實和薄靳言見過麵,那對雙胞胎從時間推算應該是薄靳言的孩子。但最近她頻繁出現在您常去的場所,明顯是受人指使。”
我冷笑一聲。
看來老宅那邊是打算用五年前的酒店事件做文章,讓簡檸帶著孩子來認親,好在我身邊安插眼線。
“將計就計。”
我對黎堯說,“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陪他們玩。”
【不好意思哈,因為時間間隔太久,前麵有好的劇情細節我都記不得太清楚了,隻能大致的寫一寫,將就看吧。還有幾章就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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