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苦口婆心的對著柳嫿勸解道:“孩子,這件事情確實是你做的不該!你現在作為長輩,怎麼能隨意動手毆打家裡的晚輩?”
“薄羨可不算我的晚輩!她可是毫不客氣的帶著一群人來要抄我的家。”
薄羨反駁。“若不是你毆打了我的女兒,我怎會...媽,我帶著那麼多人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讓她去向兩個孩子道個歉而已。”
“她非但不接受,還讓家裡的守衛為了我們將我打成這樣,這口氣我如何都咽不下,你要為我做主。”
“為我們這些被她毆打的人做主。”
鄭星河又輕輕歎氣,勉為其難道:“都是一家人,我不想把事情鬨大。”
“我做主,柳嫿,你去向他們挨個跪著磕個頭,道個歉,我就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後還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斯聿那兒,我也不會說些什麼。”
她這是拿薄斯聿威脅她,可惜,沒用。
“憑什麼!”
“憑你先動手打的人。”
柳嫿滿臉不屑。
“那又怎麼樣?我身為薄家的長輩,又是家主夫人,我看不慣誰,我動手就打,誰敢管我。”
“老妖婆,你現在又拿什麼身份做主。”
鄭星河做出一副被晚輩欺壓的可憐模樣,“唉,你都拿家主夫人的身份壓我,我又能拿你怎麼辦?”
此刻看戲的觀眾按捺不住了,紛紛為鄭星河打抱不平。
“老夫人,我看你就是心地太善良太柔弱,對這個不儘長輩的東西太放縱。”
“你就應該硬氣一點,她不願意,就讓保鏢進來,把她按在地上,讓她磕頭道歉,她一個小女子,看他的骨頭還能硬到什麼程度?”
“就算是家主夫人又怎樣?難不成還弄反了天了。”
鄭星河滿臉無奈的對著幫腔的幾人道謝。
“謝謝你們為我說話,隻是,她現在目中無人的模樣讓我有些害怕,還是少說兩句吧。”
“嗬嗬,目中無人!就是少挨了兩頓打。”
她才不管他們是不是客人,一點麵子都不給她們留,看不慣就罵。
“一群死八婆,自己家待不慣跑到彆人家來說三道四的。”
“罵誰呢?你太囂張了,一點待客之道都不懂。”
“關你屁事,我的待客之道我說了算,不喜歡,滾。”
“您混賬!”其中一個頭發黑白交加,穿著優雅的女人深深被她逼的罵人。“你不要臉,一個不敬長輩的壞東西,你不要臉,不要臉。”
“你要臉,你要臉,跑彆人家大嘴巴。”
“我就是看你太囂張了,一點做人的基本道德都沒有。”
“哦喲,你有道德,你不得了,你清高,你要上天。”她陰陽怪氣的聲音。把幾個女人氣的臉色鐵青。
全部啞火。
柳嫿挑眉,看著這幾個嘴臉醜陋的老女人,她記下了她們的臉。
待會她要平等的創死每一個人。
屆時,傭人像是掐準時機一般,端來一盆洗腳水放在老妖婆的腳邊。
為她的脫鞋,抬起她的雙腳放在水中,為她按摩洗腳。
老妖婆前一刻享受,後一刻臉色驚變‘唉喲’一聲。
對著傭人喝道:“你這丫頭怎麼如此笨,捏個腳都不會。”
傭人低聲下氣的回道:“對不起老太太,我剛接手為你洗腳這門差事並不熟練,不知道你喜歡的力度在哪?”
都近乎癱瘓的薄羨,還有一張嘴能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