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聿調戲的神情僵硬片刻,喉嚨裡仿佛被一塊石頭給卡住,讓他尷尬的咳嗽一聲。
柳嫿神色從容,眼角上揚,清冷的眸子裡劃過一抹淡笑。
“待會我來了勁兒,你卻提不起槍,有傷自尊。”
她大膽的言論,聽得薄斯聿都有些麵紅耳赤。
他麵部緊繃的錯開臉,露出了他耳垂的紅。
自從上次在擂台上和她親密接觸,身體有那麼一刻的躁動。之後的時間裡。
譬如說那晚,他倆爭鬥那麼厲害,身體卻沒有再次燃起那種感覺。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難道是方式不對?
夜晚,他再次給庸醫打電話。
庸醫告訴他,也很苦惱,不知為何原因。
“要不你再重現一下,你第1次有感覺的場麵!”
薄斯聿行動力非常的強,掛斷電話之後,便來到柳嫿的房門口敲響房門。
柳嫿剛洗完澡,穿著浴袍,擦著頭發,滿臉不耐煩的開門。
看到門口站著的人,她更是想打人。
“乾什麼?”
“把頭發吹乾,到樓下訓練室來,由於你不想誠信作為,作為懲罰,我要跟你打擂台。”
“你有病吧,這麼晚了還打擂台,你去醫院看看吧,腦子是不是被漿糊了?”
砰!房門被強力關上。
薄斯聿被一聲巨響拒之門外。
他也不惱。
本就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非常有耐心且有禮貌的站在門口,持續不斷的輕三下,重三下的敲著房門。
柳嫿吹乾頭發出來,聽著房門傳來有節奏的響聲。
剛開始還好,她可以當做沒聽見,久而久之。
她心煩的很,咬著牙換好衣服打開房門,諷刺道:“你挺有耐心啊。”
薄斯聿抱笑得欠揍,“對你這個暴脾氣的小丫頭,不耐心一點,不行。”
柳嫿咬著牙,笑得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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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室
擂台上,兩人各占一方,保持對立。
柳嫿剛才被氣到,現在非常想揍他,沒等他還開始,捏著拳頭衝向他。
她所有的攻擊都被他輕易化解,每一次,精準的抓住時機,將她摟進懷裡和她親密接觸。
薄斯聿沒想真的和她動手,隻是單純的想試試,能不能再一次呈現,讓自己身體有感覺。
柳嫿一被抱住,就想瘋狂掙紮出他的掣肘。
她發現薄斯聿跟個牛皮糖似的,每一次的攻擊被他化解之後,就會像蛇一樣纏上來。
她煩了。
“薄斯聿,你打架還是耍流氓?”
薄斯聿笑得輕佻。
“兩不誤。”
柳嫿看他吊兒郎當的模樣,感覺肺要被氣炸,原地一個錯身,勾腳將他重重撂倒在地。
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
挑釁道:“你輸了。”
他卻沒所謂似的,嘴角勾起一抹犯賤的笑意。
大掌一把握住她白皙的腳踝,手指似有若無的摩挲著周圍細膩的肌膚。
又被調戲,柳嫿氣急敗壞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腳,卻被他用力一拉,僅憑一隻腳支撐平衡力的她,瞬間失去重心,往他懷裡栽去。
她驚呼一聲,啊!
薄斯聿精準接住她。
霎時間,她被溫暖結實的懷抱裹住。
男性濃烈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龍涎香鑽進她鼻腔。
她有那麼片刻的慌神之後,反應過來立馬掙紮,手肘抵著他的胸膛。
“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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