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越瞳孔驟縮,薄斯聿話外之意就是擺明了要給曾經被自己欺負過的柳嫿出氣。
這次,他自己闖出來的禍端,自己承擔,不會管他。
薄蘇不傻,也聽出了小叔叔的放任之音,滿眼通紅抓住薄斯聿的手臂。
“小叔叔,我們是一家人,你不能看著我二哥被廢而不管。”
“我二哥也是被女人蒙蔽了雙眼,才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你就看在他年輕,不知收斂鋒芒的份上,幫幫他吧。”
薄斯聿劍眉微挑。
“年輕,不是借口。”
他倆同歲,他從小性格再乖張,也知道不能欺負弱小的女孩。
長大後亦是如此。
任憑薄蘇在如何求救,他都不再理會半分。
抬腳離開。
王侃追上去,調笑道:“薄爺,你媽挺年輕的。”
薄斯聿一個眼刀射向他,王侃果斷岔開話題。
“你真打算不管你侄子?”
“按照規矩,任你處決。”父親死亡的那一刻,薄家人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
“好嘞!”
王侃看著薄斯聿上車,車身揚長而去,車尾燈徹底消失不見。
他輕鬆轉身,來到薄瑾越身後。
“二少,我常年和人打架,手穩的很,不會讓你太痛苦。”
語畢,在薄瑾越不甘的眼神中,手起棒落。
啊!
一道慘叫,在氿時山,上空環繞。
黑色保時捷正常行駛在道路上,柳嫿依稀聽到了慘叫聲,嘴角勾起一抹痛快的弧度。
“滿意了?”
薄斯聿雖然身體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但他的視線卻一直緊緊落在柳嫿身上。
她任何動作和細微表情,他都能注意到。
柳嫿毫不遮掩。
“還行!”
薄斯聿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順勢扣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轉過頭與他對視。
嚴肅道:“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看情況。”
這丫頭有些瘋啊!他難以管控。
眼底滿是探究和複雜。
“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
記得她從小被老太太圈養著,他出國的這一年,她大多時間都在被欺負,根本沒錢去報考駕照。
說嚴重了,她這些年,連方向盤都沒摸過,怎麼忽然之間會開車?
還有做迷藥,做炸彈,這些她哪裡接觸得到?
難道人格分裂,能靠著意識把不會的東西全部都學會。
他很好奇!
柳嫿在胡言亂語編故事,肯定騙不過他。
不如直接擺爛。
“天生的,上手就會。”
薄斯聿:“......”
他挑眉,看著她的眼神耐人尋味。
“什麼都上手就會?”
柳嫿沒聽出他的話外之音,嗯了一聲。
“這個也會?”
他牽起她細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往衣縫裡鑽進。
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他胸口火熱的肌膚,像是被灼傷一般。
下意識的抽回手,卻被他狠狠的握住,他戲謔道:“不是說天生就會。”
柳嫿眉梢微挑,看著他,嘴角不經意的上揚,勾勒出一抹自然的戲謔。
“你確定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