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檸起身用化妝品將自己慘白的皮膚掩蓋住,她的臉本就是清純無辜型,畫上一張白開水的妝容,加上額頭上的傷。
讓人瞧了,保護欲十足,心疼的緊。
她換上一條有些緊身的小白裙,沉默的離開醫院。
薄斯聿什麼都知道,且滿心滿眼都是柳嫿,那她也沒有必要再浪費功夫,再去他麵前搔首弄姿。
她的目標,是上輩子和薄斯聿同樣活到最後的薄靳言。
因為他身後還有個薄楓橋,對他鼎力相助。
幫助他贏了薄斯聿,那她也算是為自己複仇成功。
至於現在張牙舞爪的柳嫿,她有本事讓她死一次,就有本事讓她死第2次,甚至比上輩子死的還要淒慘,還要絕望!
簡檸回了薄家祖宅,精準地找到了薄靳言的臥室,手捏成拳,敲響他的房門。
房門打開。
薄靳言晨練結束,剛洗浴出來,穿著藍色一身真絲浴袍,白色毛巾擦拭著頭上的短發。
看到門口的人,麵容憔悴,脆弱不可一擊。
他驚訝,看她的眼神卻充滿熾熱。
“怎麼是你!找我有事?”
簡檸直勾勾的凝視著他,自顧自的抬腳走進他的房間。
並帶上房門,反鎖。
她解開身上的外套。
“還不明顯嗎?”
薄靳言看她的眼神從熾熱到變得有侵略性,邪魅一笑。
“你確定,以你現在的身份來找我做這件事,合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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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檸脫下身上的外套,快步靠近他,撲進他的懷裡。
小點貼在他的胸膛上。
“人生很短,規矩太多!不如跳出約束,為自己活一次。”
踮腳仰頭吻住他的唇,想到她的那一對龍鳳胎,那麼聰明可愛。
卻死在了薄斯聿一手裡,她恨啊!
恨得咬牙切齒,恨得想手刃仇人。
她要讓他們重新回到她的身邊,做她的孩子。
主動送上門的,哪有輕易推開的道理!
何況他們倆現在的身份特殊。
隔著一道門,做著有違身份的事情,豈不刺激!
柳嫿每天被薄斯聿帶在身邊,幾乎寸步不離。
她托著下巴,打著哈欠問道:“話說,薄楓橋已經找到劉家,幫忙恢複礦場,你不打算動身阻止?”
薄斯聿麵色從容。
“但凡劉家敢插手,我會讓他們從此被政績除名。”
柳嫿對著他豎起大拇指,“牛還是你牛。”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響起。
她拿起手機,看著上麵的來電,言沫。
怎麼會選這個時間給她打電話,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她滑動手機屏幕,接聽。
電話那頭言沫聲音慌亂無措。“柳嫿,我懷孕了,我該怎麼辦?”
她眉頭一蹙。
“怎麼會,你不是吃....”意識到薄斯聿還在場,她下意識的噤了聲。
“待會兒再說。”
掛斷電話後,她抬頭望著向薄斯聿。“有事,出去一趟。”
“什麼事兒?”
薄斯聿眉峰一皺,抬頭疑惑的打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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