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兩個老不死的,她再一次用濕巾紙擦了擦手。
轉身朝著,看她的眼神已經滿是恐懼的一堆人,慢步走近。
薄雲展窒息的擋在,害怕到身體都成篩糠的許舞前方,瞪著柳嫿的眼神,仿佛在說,本事衝我來,彆傷害我的妻子和孩子。
發覺他堅定又決絕的眼神,她輕微一笑。
“喜歡你的垂死掙紮,不過,你越要護著,越不想看著,我偏要讓你親眼看到你的妻子和孩子飽受折磨。”
她臉色一沉,嗓音沒了剛才的溫柔和輕快。
“黎堯,把這幾個該死的狗雜種,拖出來。”
薄雲展瞪著眼睛,奮力掙紮,嘴裡發出抗議的嗚嗚聲。
柳嫿手裡的一字並肩王,力道不輕不重的捶了捶他的臉頰。
“把眼睛睜大,好好看著,你生的這兩個畜生,是怎麼被我折磨死的!”
薄靳言隻能被動挨打的姿勢,被綁在柱子上。
她緊握著手裡的棍子,走近他。
薄雲展不耐心看,緊閉著雙眼,她側頭,冷聲道:“把他的眼睛給我掰開。”
“是,少夫人!”兩個守衛一人一隻眼,摳開了他的眼皮,迫使他瞪著眼睛也要看。
她撕開了薄靳言嘴上的黑膠。
他隻說了一個字,“柳...唔!!!”
咯嘣——
薄靳言一口牙,被柳嫿一棍子敲得稀碎,嘴裡冒出鮮紅的血液,伴隨著破碎成塊兒的牙齒湧了出來。
同樣被綁在柱子上的許舞,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受折磨,心痛到窒息,驚呼一聲,想喊住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眼淚像破碎的珍珠,不停的往外湧。
薄蘇整個人被嚇到大小便失禁,她站的那一塊地方,已經被淋濕。
垂著頭閉著眼睛不敢看。
薄靳言麵部遭受重擊,整個人頭眼昏花,看人也看不清楚,身體被綁在柱子上,但他沒力氣。
剛才還還站著筆直的身體,現在也隻能東倒西歪被掛在柱子上。
柳嫿早已經想好該怎麼折磨他們,要一寸一寸的把薄靳言周身的骨頭敲碎。
以前的羞辱和虐待如潮水般湧進她的腦海。
她越發的狠,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狠毒。
砰,砰——
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薄靳言隻感覺自己周身快要被錘打成爛肉。
早已撐不住,暈死過去。
柳嫿見他沒了反應,用棍子提起他的下巴,麵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
她嘴角勾起一抹瘋狂的笑意。
“果然是薄雲展的種,一樣的沒用。”
身後睜睜看著自己兒子受折磨的薄雲展,瞪著痛苦的眼睛,眼淚早已打濕麵龐。
一會兒他還要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妻子,遭受同樣的折磨。
心中不免後悔,他大意了。
天真為自己的對手隻有薄斯聿。
實則還有一個柳嫿。
她已經成了薄斯聿的妻子,她的言行舉止都透露著與薄斯聿相同的狠毒與絕情。
他早該在那場婚禮上就發現的,但他忽略了。
以為是薄斯聿和呂清知那晚在祖宅和她說了雙方的恩怨,教她這麼做的。
柳嫿側頭看了他一眼,對他病態一笑,提起棍子衝著薄靳言的天靈蓋擊打而去。
一塊石頭破空而出,重重擊打在柳嫿的手腕上。
嘶~
柳嫿疼的倒吸一口涼氣,手中的棍子落地。
“誰!”她轉身,眼神中稍有不可思議的看向來者,冷哼一聲。
“是你!”
蔡閔站在逆光處,手中上下拋著小石頭,一手插著腰眼神,看柳嫿的眼神蘊藏著瘋狂。
“柳小姐,你膽子這麼大,在我所管轄的範圍內,就敢隨意劫走從我局中放出去的人,當我是空氣?”
柳嫿看了一眼被綁在柱子上,還有一口生氣的薄靳言,心中歎息。
可惜了,那一棍子沒打在他頭上,被人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