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臨州本就心情煩悶,來者不拒,很快就有了醉意。
至於薄斯聿,他一直跟在那對姐妹身邊,沒有任何鑽空子的機會。
吳思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瞥一眼薄斯聿的位置,這個人還得她親自出馬。
她轉身對侍者吩咐了幾句,然後優雅地朝薄斯聿走去。
“薄總。”
她舉起酒杯,“剛才是我失禮了,敬你一杯,就當賠罪。”
薄斯聿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舉杯的意思。
吳思也不惱,自顧自地喝了一口:“薄總可知道,你那位小嬌妻,可是個厲害角色呢。”
薄斯聿眼神一冷:“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
吳思輕笑,有所指的說道:“隻是提醒薄總,有些人表麵單純,背地裡可不一定是多麼無害的人。”
薄斯聿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我的妻子是什麼樣的為人,我心裡清楚,不勞你一個外人來提醒。”
吳思臉色一僵,隨即扯出笑臉:"“薄總彆生氣,我就是開個玩笑。”
她舉起酒杯,“這樣,我自罰三杯,就當賠罪。”
說完,她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又讓侍者倒了兩杯,同樣一口悶下。
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竊竊私語。
一個女人在他麵前連喝三杯,如果薄斯聿一口都不表示,就顯得非常沒有氣度。
薄斯聿皺了皺眉,最終還是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吳思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但很快掩飾過去:“薄總果然大氣。”
她轉身離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了一眼南愷的方向,南愷接受到自己老婆的眼神,秒懂。
端著兩杯紅酒,臉上掛著誠懇的笑容走向柳嫿和俞非晚。
他的步伐穩健,眼神卻閃爍不定。
“俞總,柳小姐。”
他微微欠身,“我為我妻子的不當言行向你們道歉。她說話不體麵,得罪了二位,我深感內疚。”
俞非晚淡淡地看著他:“無妨。嘴欠的人我見過許多,不會因為不相乾的人的三言兩語影響心情。”
南愷麵色一僵,隨即笑道:“聽俞總這話,還是在生氣啊。”
他舉起酒杯,“這樣,我自罰酒,罰到您消氣為止。”
說完,他仰頭將杯中紅酒一飲而儘,又拿過侍者托盤中的酒,同樣一口悶下。
一杯接著一杯下肚。
俞非晚目光微冷。
她注意到南愷雖然喝得急,但眼神始終清明,顯然酒量極好。
這哪裡是道歉,分明是在借題發揮。
萬一他喝多了出什麼事,豈不是要賴在她身上?
“南總!”
她出聲阻攔,“我真的沒有生氣,不用再罰酒了。”
南愷卻已經倒上了第四杯:“俞總不喝,就是不肯原諒我。”
他舉起酒杯,“這樣,我敬您一杯,就當賠罪。”
長輩向晚輩敬酒,她俞非晚縱使再不樂意,也不能當麵駁了他的麵子,否則會顯得她這個俞氏的總裁十分不懂禮儀。
俞非晚看了眼侍者托盤裡的酒,隨手拿起一杯,與南愷碰了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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