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雙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南溪連忙扶住母親,卻也是臉色慘白。
就在這時,走廊裡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幾個警察走了進來:“請問哪位是吳思女士?我們接到報案,有人涉嫌非法持有他人房間備用房卡,請跟我們走一趟。”
同時,南愷和南老爺子匆匆趕來。
南老爺子拄著拐杖,雖然年邁但氣勢不減:“各位,這都是誤會。”
“誤會?”
柳嫿看著不講道理,強行維護的南晟,他也是實行計劃中的一員。
冷冷笑道,“南老爺子,您說這是誤會?”
南晟強勢的說:“酒烈,是兩位總裁喝得比較急,所以醉了!”
她向俞牧遲使了個眼色。
俞牧遲會意,上前一步,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芒。
“醉了?可是,我已經抽出了兩位總裁的血液樣本,交給醫院檢測。”
他拿出手機將檢驗報告展示在記者的鏡頭前:“經過檢驗,薄總和俞總被人下了大量的迷藥。俞總至今未醒,這,你們做何解釋?”
南晟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他環顧四周,看到記者們正舉著長槍短炮對準自己,閃光燈此起彼伏。
“夠了!”
南晟重重地跺了跺拐杖,“把這些記者都請出去!”
他對身後的保鏢吼道,“把他們儀器裡的內容全部都刪了!”
保鏢們立即上前,開始驅趕記者。
現場一片混亂。
柳嫿冷眼看著這一切:“南老爺子,您這是要銷毀證據嗎?”
南晟陰沉著臉:“柳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
“得饒人處且饒人?”
薄斯聿突然開口,他臉上的紙條還沒撕掉,臉色依舊蒼白難看,但眼神銳利如刀,“南老爺子,您孫女和兒媳給我和俞總下藥時,帶著記者來捉奸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得饒人處且饒人?”
南愷連忙打圓場:“薄總,這都是誤會!”
“誤會?”
陸臨州冷笑,“那我和薄總的房間備用房卡,怎麼會在南夫人手裡?這也是誤會?”
南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向麵色難看咄咄逼人的陸臨州,上次南溪得罪過他一次,恐怕這次他不會輕易鬆口。
又看了看薄斯聿,這兩家幾乎是a市最有名的兩個家族。
得罪任何一個家族都能讓他喝一壺,更何況兩個家族一起。
終於歎了口氣:“這件事,我們南家會給各位一個交代。”
南晟的話音剛落,1812房間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我......不要交代......”
一個虛弱但堅定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轉頭看去,隻見俞非晚扶著門框,搖搖晃晃地站在那裡。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腳步虛浮,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我要將罪魁禍首......繩之以法......”
她氣若遊絲地說道,但每個字都擲地有聲。
俞牧遲立即上前扶住她:“姐,你怎麼起來了?”
陸臨州看到俞非晚虛弱的樣子,心疼得不行。
他一個箭步從床上跳下來,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俞非晚麵前,從俞牧遲手中奪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