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循大步上前。
或者說,儘他所能地快速瘸行過去,將一張黑卡拍在經理胸前:“刷我的卡。”
南愷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渾濁的老眼迸發出希望的光芒:“墨二少!您......您來了!”
墨循沒有理會老男人的感恩戴德,銳利的目光掃視著空蕩蕩的宴會廳:“南溪呢?”
南愷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緩慢地轉頭,看向宴會廳最陰暗的角落。
墨循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一個蜷縮在陰影裡的身影,背對著所有人,肩膀微微顫抖。
那件價值連城的婚紗已經臟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頭紗不知去向,精心打理的卷發亂得像鳥巢。
“南溪?”墨循輕聲呼喚,拖著傷腿一步步靠近。
那個身影猛地一顫,卻沒有轉身。
墨循看到她的手裡拿著一麵小鏡子,正對著自己的臉左右端詳。
當他距離還有三步遠時,南溪突然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尖叫,將鏡子狠狠砸向牆壁。
“彆看!”
她崩潰地捂住臉,“不要看我!”
碎片四濺,有一片劃過墨循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但他感覺不到痛,因為眼前的景象讓他的心臟幾乎停跳。
南溪那張精心雕琢的臉,此刻歪斜得可怕。
鼻梁明顯被打斷,向左側歪曲;
曾經飽滿的蘋果肌凹陷下去,露出不自然的填充物輪廓;
最駭人的是她的下巴,像脫臼一樣歪著,嘴角還掛著乾涸的血跡。
“柳嫿......”
墨循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是柳嫿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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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的啜泣聲戛然而止。
她緩緩放下手,露出那張扭曲變形的臉,眼睛裡燃燒著瘋狂的火焰:“她帶著黑角域的人闖進來......說我偷了她的臉......”
她的聲音嘶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她親手......親手用棒球棍......”
墨循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南溪摟進懷裡。
他不在乎她臉上的血汙蹭臟他的西裝,不在乎她身上散發出的血腥味,隻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珍視了這麼多年的珍寶,被柳嫿那個賤人毀了!
“沒事的,沒事的,”
他輕撫南溪的後背,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我有錢,我送你去國外最好的整容醫生那裡,我們重新設計一張臉......比柳嫿更美的臉......”
南溪在他懷裡僵硬了一瞬,隨後爆發出更加淒厲的哭聲:“沒用的......她往我臉上注射了腐蝕性藥物......再也......再也修複不了了......”
她抬起淚眼,裡麵全是刻骨的恨意,“墨循,我完了......我徹底完了......”
墨循捧住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不會的,我會找全世界最好的醫生......”
不甘和仇恨此刻已經埋沒了她的理智。
既然如此,誰也彆想好過,都死。
“殺了她!”
南溪突然尖叫起來,指甲深深掐進墨循的手臂,“是柳嫿!如果不是柳嫿,我不會毀容,我爺爺也不會死!墨循你一定要替我報仇!殺了她!我要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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