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
墨沉冷笑,眼底血絲密布,“一句錯了就能讓墨循活過來?能讓墨家洗清這次恥辱?!”
他猛地捶向自己毫無知覺的雙腿,聲音嘶啞:“你看看我!我這雙腿,就是當年薄斯聿的父親親手廢的!可至少……至少我讓他死得更慘!讓他絕望地爛在礦洞底下,讓薄家人徹底視他為棄子!”
墨延抬起頭,對上父親猩紅的眼睛。
“可你呢?”
墨沉一字一句,如刀割肉,“你不僅沒殺了薄斯聿,還被他的女人打得像條喪家之犬!連你弟弟都護不住!”
墨延的瞳孔劇烈收縮,胸腔裡翻湧的恨意幾乎要衝破喉嚨。
“父親……”
他嗓音低啞,帶著壓抑的瘋狂,“您放心,薄家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墨沉盯著他,蒼老的眼眸裡沒有半分溫度。
“墨延,你記住——”
“我們墨家和薄家的血仇,世代積累,不死不休!”
“你爺爺死在薄家手裡,我廢了這一雙腿才換來薄斯聿父親的命!而現在……你弟弟又死在薄斯聿老婆手上!”
他猛地抓住墨延的肩膀,枯瘦的手指如鐵鉗般收緊。
“這一代的仇,必須由你來終結!”
“我要薄斯聿死——”
“要他老婆死——”
“要整個薄家……徹底消失!”
墨延緩緩抬起眼,漆黑的眸子裡,最後一絲人性般的溫度徹底湮滅。
“我會的。”
這一次,他不會輕敵。
不會給薄家,任何翻身的機會!
幽靜的茶室內,檀香嫋嫋。
墨延坐在紅木茶案前,麵色陰沉。
他對麵,男人動作優雅地煮著茶,水汽氤氳間,那張溫潤如玉的臉龐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
宋臨川,聖裁教會潛伏在a國高層的核心人物,代號“夜鴞”。
他抬手,將一杯清茶推到墨延麵前,嗓音溫和:“墨先生,這次來找我,是有什麼急事?”
墨延沒碰那杯茶,直接冷聲道:“我要你幫我處理一個人。”
宋臨川眉梢微挑,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該不會是……薄斯聿吧?”
墨延沒回答,但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宋臨川輕笑一聲,指尖摩挲著茶杯邊緣:“我已經派了六批人去,一個都沒回來。”
他抬眸,眼底劃過一絲冷意,“再鬨出更大的動靜,恐怕不好向上頭交代。”
拒絕,並且想把他踢出局。
墨延聽出了他的畫外音,卻不動聲色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緩緩道:“你以為,你不幫我,薄斯聿被你突襲後……就會輕易放過你們?”
宋臨川的手指微微一頓。
墨延盯著他,聲音低沉:“聖裁教會的規矩,就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斬草除根。”
“可你這次,不僅沒殺了他,還打草驚蛇。”
“你覺得……教會會放過一個辦事不利的夜鴞嗎?”
宋臨川的眼底終於閃過一絲冷意。
他食指輕輕在腿上敲打,似在權衡利弊。
墨延知道,他的防線已經鬆動,於是繼續加碼:“你放心,隻要你肯幫我,我也會拿出相應的籌碼回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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