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作為殺手,她最清楚全球性組織的追蹤能力有多可怕。
“對不起。”
她低頭抵在他膝頭,“如果我知道墨家背後是聖裁教會......”
“噓。”
薄斯聿手指插入她發間,“就算我們跪著求饒,他們也會趕儘殺絕。”
他忽然用力抬起她下巴,望進她眼底,“怕了?”
柳嫿望見他瞳孔裡自己的倒影。
那個曾經冷血的女殺手不見了,隻剩下一個為愛人揪心的普通女人。
她抓住他病號服的領口,在血腥味中吻上他蒼白的唇:“怕你死。”
薄斯聿在她唇間低笑,震動的胸腔牽動傷口也不在意:“我薄斯聿的命......”
他含住她下唇輕咬,“閻王都不敢收。”
窗外突然傳來烏鴉啼叫。
柳嫿身體一僵,前世每次行動前,組織都會放鳥作為信號。
這難道也是教會的信號?
她本能地摸向腰間,卻隻觸到睡裙柔軟的布料。
薄斯聿順著她視線望去,眼神驟冷。
他單手解開病號服,露出纏滿繃帶的胸膛,最靠近心臟的位置貼著一塊電子芯片。
“72小時後它會顯示我的死亡訊號。”
他平靜地說,“到時候無論發生什麼,記住——”
柳嫿猛地捂住他的嘴。
她聞到了計劃的味道,那種帶著鐵鏽味的決絕。
前世的職業素養讓她瞬間拚湊出真相:假死行動,高危任務,生還率不超過20。
“帶我一起。”
她指甲陷入他肩膀,“否則我現在就去炸了墨家,讓你的計劃功虧一簣。”
薄斯聿望進她燃燒的眼睛,突然笑了。
他拉過她在染血的繃帶上印下一吻:“好。”
鮮血在他們相觸的皮膚間黏連,“但要完全按我的計劃來。”
柳嫿在他眼底看到了同樣的東西,那是一種比死亡更強大的執念。
她舔掉唇上沾著的他的血,鹹腥味在舌尖蔓延:“成交。”
窗外烏鴉突然集體飛起。
月光下,它們的翅膀劃出無數黑色十字。
國防大廈
水晶吊燈在宋臨川臉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
他站在議會大廈頂層,俯瞰整個a國首都,左手無意識地轉動右手小指上的黑曜石戒指——那是專屬他的標誌。
“隻是受傷?”
他聲音輕柔得像在討論下午茶,卻讓身後黑衣人瞬間繃直了脊背。
黑衣人喉結滾動:“他、他避開了致命處......”
宋臨川突然轉身,戒指在窗欞上刮出刺耳聲響。
他今年四十五歲,鬢角刻意留著的幾縷白發讓他看起來像個儒雅的大學教授,但此刻眼中寒光讓手下連退三步。
“十五個受過洗禮的戰士,對付一個帶傷的男人。”
他慢條斯理地摘下金絲眼鏡擦拭,“結果全滅,隻換來對方一條胳膊受傷?”
窗外烏雲壓境,一場暴雨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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