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向窗外被雨水模糊的夜色,那裡隱約有烏鴉掠過。
前世的經驗告訴她,這場雨會掩蓋很多聲音——槍聲、慘叫聲,或是......離彆的聲音。
午夜驚雷炸響時,薄斯聿立即睜開了眼睛,訓練有素身體的本能讓他即使在睡夢中都保持警惕。
但他沒想到,警覺到的不是危險,而是跨坐在他腰間的溫暖軀體。
“嫿嫿?”
黑暗中,柳嫿的呼吸又急又輕。
她不由分說地扯開他的睡衣,紐扣崩落在地毯上發出細微聲響。
薄斯聿左手抓住她手腕,觸到一片冰涼汗濕。
“履行夫妻義務。”她的聲音不像平日清冷,帶著微微的顫。
閃電劃過夜空,那一瞬的冷光讓薄斯聿看清了她的臉。
柳嫿眼角發紅,下唇有一排清晰的齒印,像是極力克製著什麼。
她俯身時睡裙肩帶滑落,露出鎖骨處他白天留下的吻痕。
“彆鬨......”薄斯聿喉結滾動,聲音啞得不像自己。
柳嫿的吻落在他唇角,帶著決絕的味道。
她固執地掰開他阻攔的手指,掌心相貼時,薄斯聿感覺到她在發抖。
“我們做真正的夫妻吧。”
她在雷聲中低語,呼吸噴在他耳畔,“就現在。”
薄斯聿渾身肌肉繃緊。
她太知道如何點燃他了,隔著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她每一處曲線。
右手不受控地撫上她後腰,卻在觸及肌膚時猛地清醒。
“我受傷了。”
他試圖用玩笑緩解,尾音卻變調成一聲悶哼,柳嫿故意在他敏感處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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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手而已。”
她咬住他耳垂,舌尖掃過耳後那道疤,“又不是那裡......”
又一道閃電劈開夜空。
這次薄斯聿看到有淚光在她眼中閃動。
他心臟狠狠一揪,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卻在俯身時用左臂撐住了全部重量,小心避開了她的腹部。
“出任務前要禁欲。”
他抵著她額頭喘息,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知道的......”
柳嫿突然仰頭吻他,不像往常的試探,而是帶著孤注一擲的激烈。
薄斯聿死死咬住牙關,側臉時她的唇擦過臉頰,留下一片灼熱。
“嫿嫿......”
他聲音裡帶著罕見的懇求,“等我回來......”
柳嫿身體一僵,緩緩從他身下挪開。
床墊輕微震動,她背對著他蜷縮成團,像把出鞘又收回的刀。
薄斯聿從背後擁住她,滾燙的掌心貼在她平坦的小腹。
他吻她發頂:“回來我們就洞房,嗯?我買一屋子玫瑰,從門口鋪到床上......”
枕頭裡傳來悶悶的“好”,但薄斯聿觸到了一片濕涼。
他假裝沒發現,隻是將她摟得更緊。
窗外暴雨如注,像要衝刷掉所有未儘的誓言。
柳嫿在淚水中緊閉雙眼。
她當然明白薄斯聿的堅持,任何組織或者兵種,出任務前禁欲是為保持絕對清醒,而他拒絕更進一步,是怕萬一回不來......她突然轉身埋進他胸口,牙齒隔著睡衣狠狠咬在他心口位置。
薄斯聿任她發泄,手指梳理著她散亂的長發。
疼才好,這疼痛能讓他記住此刻的溫存。
他望向床頭櫃的電子鐘,紅色數字無聲跳動:【222217】
還剩不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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