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低聲咒罵,手指煩躁地敲擊著輪椅扶手。
他從不信鬼神之說。
可今天,他竟被一個死人的遺照嚇到了?
“去祖宅。”他冷冷吩咐司機,眼神陰鷙。
他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墨家祖宅
墨延一回到祖宅,立刻吩咐管家去請法師。
管家一怔,小心翼翼地問:“墨先生,您是要……?”
“驅邪。”墨延冷冷吐出兩個字,眼神陰沉得可怕。
管家不敢多問,立刻去安排。
林靜疏正坐在房間裡看書,忽然聽到敲門聲。
“夫人,墨先生請您下樓。”女管家站在門外,語氣恭敬卻不容拒絕。
林靜疏抬起頭,眉頭微蹙:“下樓?做什麼?”
“家裡請了法師,要做一場法事。”
林靜疏愣住,隨即露出一絲荒謬的表情:“墨延信這個?”
他向來不信鬼神,甚至厭惡任何迷信行為。
女管家沒有回答,隻是重複道:“墨先生說,您必須下去。”
林靜疏合上書,手指輕輕撫過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沉默片刻,最終站起身:“走吧。”
她換了一身素淨的棉麻長裙,腳上穿著柔軟的平底鞋,自從懷孕後,墨延就禁止她穿高跟鞋,連化妝品都收走了。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略顯蒼白的臉,輕輕歎了口氣。
她並不討厭墨延,但也談不上喜歡。
他們結婚十幾年,一直相敬如賓,各取所需。
而現在,她隻是他用來延續血脈的工具。
法事現場。
後花園裡,法師已經擺好了香案,正念念有詞地誦經。
空氣中彌漫著檀香和柚子葉的味道,莫名讓人感到壓抑。
林靜疏站在一旁,眉頭微蹙。
她不喜歡這種氛圍,尤其是那些灑在她身上的柚子水,冰涼的水珠順著她的發絲滑落,讓她渾身發冷。
墨延坐在輪椅上,冷冷地看著法師的動作,眼神陰沉。
“給她多灑點。”他命令道。
法師立刻拿起柚子葉,沾了水,在林靜疏周圍轉圈,嘴裡念叨著驅邪的咒語。
林靜疏閉了閉眼,強忍著不適。
她不信這些,但她不會反抗。
她隻是安靜地站著,任由冰涼的水珠浸透她的衣服,貼著皮膚滑落。
墨延盯著她,眼神晦暗不明。
“晦氣必須除乾淨。”他低聲道,像是在說服自己。
林靜疏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麼。
但她能感覺到,今天的墨延,格外不安。
與此同時,柳嫿站在薄斯聿的墓碑前,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墨延……”
她輕聲呢喃,眼底閃過一絲譏諷,“我等著你親手毀滅自己的家族。”
風拂過墓園,卷起幾片落葉,仿佛在回應她的話。
燭火搖曳,映照在鑲嵌著黑曜石的十字架上,折射出冰冷的光。
國外,聖裁教會的教堂。
教父坐在高背椅上,蒼白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聽著宋臨川的彙報。
“薄斯聿已確認死亡,骨灰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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