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噬蠱,”
他自言自語,“中者七日之內,血液逐漸凝固,痛苦而亡。”
這是他準備送給柳嫿的禮物。
既然她先用了蠱術,就彆怪他以牙還牙。
正當墨延準備離開時,他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陳醫生。“墨總,”
陳醫生的聲音異常緊張,“出事了。夫人的車在盤山公路轉彎處失控,墜崖了......”
墨延感覺世界在瞬間失去了聲音。他機械地問道:“人呢?”
“消防隊正在搜救,但是......”
陳醫生停頓了一下,“現場有爆炸,火勢很大......”
墨延沒有聽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的手指不受控製地痙攣著,手中的木盒掉在地上,黑色藥丸滾落一地。
盤山公路。
墜崖。
爆炸。
這些關鍵詞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可怕的巧合,和薄斯聿死亡的方式一模一樣。
墨延跪倒在地,雙手抱頭。
他早該想到的,柳嫿既然能下幻魘蠱,就一定會監控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安排林靜疏秘密去醫院,正中對方下懷。
“柳嫿!”
墨延的怒吼在地下室回蕩,“我要你血債血償!”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抓起桌上一個古老的銅鈴,用力搖晃。
片刻後,密室的門被推開,三個身著黑衣的老人無聲地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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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
為首的老人躬身,“有何吩咐?”
“製作血蠱,”
墨延的聲音冷得像冰,“目標柳嫿,不計代價,不死不休。”三個老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然後如來時一般無聲地退下。
墨延回到地麵時,天色已晚。
他坐在輪椅上,在祖宅的庭院裡,抬頭看著漸暗的天空。
十幾年前,也是在這樣的黃昏,父親委以重任,將墨家交給他。
這些年為了不辜負父親的期望,他不斷的擴張商業版圖,用儘手段。
直到那個項目,那個該死的海外礦場......
他居然敗給了一個剛出茅廬的薄斯聿!
墨延搖搖頭,甩開這些回憶。
現在不是追憶往昔的時候。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是我,”
他對電話那頭說,“把薄斯聿死亡當晚的所有監控再查一遍,特彆是柳嫿的行蹤。還有,查查她最近和什麼人有接觸,尤其是苗疆一帶的。”
掛斷電話,手下推著他的輪椅,走向他的車。
剛拉開車門,他的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警方。
“墨先生,”
對方的聲音公式化而冷漠,“我們在事故現場找到了尊夫人的......遺物。需要您來確認一下。”
墨延的手緊緊握住輪椅扶手,直到指節發白。
他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深吸一口氣,看向後視鏡中的自己,那雙眼睛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銳利,隻剩下無儘的仇恨和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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