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站著一個陌生的女教官,眼神比之前的總教官瑪琳達還要冷酷。
“由於前教官的失職,”
她的聲音像刀片刮過金屬,“從今天起由我接管b區訓練。第一課:在這裡,任何失誤都是致命的。”
柳嫿安靜地走到自己的位置。
她知道馬琳達和那個男教官不會再出現了,看管不力讓一個孩子從他們眼皮底下逃走,這在組織裡是不可饒恕的過錯。
“今天進行毒理學測試。”
新教官分發下一排試管和藥劑,“兩小時內配製出無色無味的致命毒劑。最後三名將接受懲罰。”
柳嫿接過材料,餘光掃視著周圍。
學員們比以往更加緊張,手指顫抖,額頭冒汗。
恐懼是最好的催化劑——她可以利用這個。
實驗開始後,柳嫿故意放慢動作,假裝遇到困難。
她注意到前排一個高個子男孩動作嫻熟,顯然是毒理高手。
“聽說上次在a區,”
柳嫿輕聲對旁邊的女孩說,音量剛好能讓附近幾個人聽到,“最後活下來的隻有一個人。”
女孩的手抖了一下,藥劑灑出幾滴。
“胡說什麼?”另一個男孩低聲嗬斥,但眼神已經動搖。
柳嫿低下頭,繼續她的實驗:“沒什麼,隻是聽說組織每期隻培養一個頂級殺手......其他人都是養料。”
這句話像一滴毒藥落入清水,迅速擴散。
柳嫿看到幾個學員交換著警惕的眼神,有人悄悄將實驗台往遠離鄰座的方向移動。
測試結束時,高個子男孩的作品被評為最佳。
教官難得地點頭讚許:“蠍子,做得很好。”
名叫蠍子的男孩挺直腰板,臉上寫滿驕傲。
柳嫿注意到他偷偷瞥了一眼其他學員,眼神中混雜著優越感和恐懼,他已經開始相信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的傳言了。
當晚,食堂裡彌漫著詭異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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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員們三三兩兩坐著,不再像以前那樣成群結隊。
柳嫿獨自坐在角落,小口啜飲著蔬菜湯。
突然,一聲慘叫從醫務室方向傳來。
學員們麵麵相覷,但沒人敢去查看。
十分鐘後,醫護人員抬著擔架經過,上麵是蠍子,臉色發青,口吐白沫。
“砷中毒。”
醫護人員平靜地宣布,“誰碰過他的水杯?”
沒人回答。
柳嫿低頭繼續喝湯,藏起眼中的了然。
她沒碰蠍子的水杯,隻是在前一天晚上不小心將一瓶砷溶液遺落在公共浴室,她知道會有人找到並使用它。
第二天訓練前,教官冷著臉宣布蠍子因意外中毒被淘汰。
學員們沉默不語,但柳嫿能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和猜疑正在發酵。
接下來的日子,柳嫿像一位隱形的指揮家,精心編排著這場死亡交響曲。
她在格鬥課前無意透露教官偏愛使用特定招式的學員;
在爆破訓練中偶然留下關於競爭對手的筆記;
在夜間不小心讓其他學員聽到關於組織淘汰率的虛構數據。
效果立竿見影。
每當有學員表現出色,不久後就會遭遇意外:食物中毒、訓練事故、甚至夜間襲擊。
前10名的學員一個接一個消失,而柳嫿始終保持著中遊的成績,既不引人注目,也不落後到被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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