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準備破門時,柳嫿看到男醫生俯身在紙鳶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聲說了什麼。
紙鳶笑了,那種笑容柳嫿從未在任何一個殺手臉上見過,柔軟,溫暖,毫無防備。
爆破裝置炸開手術室門的瞬間,男醫生猛地轉身,下意識護住手術台上的紙鳶。
柳嫿的子彈精準命中他的肩膀,他踉蹌著後退,但依然擋在紙鳶前麵。
“彆怕......”
他對紙鳶說,聲音顫抖但堅定,“我不會讓他們——”
柳嫿的第二顆子彈打斷了他的話,這次是膝蓋。
男醫生跪倒在地,鮮血迅速染白大褂。
“阿城!”
紙鳶掙紮著想從手術台上起來,但頭部固定裝置讓她動彈不得。
她轉向柳嫿,眼中沒有恐懼,隻有憤怒:“你們怎麼找到——”
柳嫿沒有給她說完的機會。
一顆子彈穿過眉心,紙鳶的頭猛地向後一仰,然後無力地垂下。
鮮血順著手術台邊緣滴落,與男醫生的血在地板上彙成一小灘。
男醫生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嚎叫,拖著傷腿向手術台爬去。
柳嫿的隊員一槍托砸在他後腦,他無聲地倒下了。
“檢查目標。”柳嫿命令道。
隊員檢查紙鳶的頸部:“芯片還在,手術剛開始。”
柳嫿點點頭,拍下現場照片發給克裡斯。
回複幾乎立即到來:【完美。帶芯片回來。】
回程的車上,柳嫿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思緒卻停留在手術室那一刻。
紙鳶和那個醫生......他們是什麼關係?
愛人?同謀?還是更複雜的東西?
為什麼有人願意為另一個人擋子彈?
這種感情......值得用生命交換嗎?
她想起青黛破碎的眼神,想起麻雀殘缺的右手,想起父母臨死前的擁抱。
所有這些碎片在她腦中旋轉,最終拚湊出一個可怕的真相:克裡斯讓她親眼目睹這場處決不是偶然,而是一場精心設計的教學。
他在告訴她:看,即使你知道芯片的存在,即使你找到願意為你冒險的人,即使你躺上手術台......組織依然會找到你。
取出芯片需要時間,而恢複期就是你的死亡倒計時。
回到基地後,克裡斯在私人辦公室接待了她。
“感覺如何?”
他遞給她一杯果汁,仿佛他們剛看完一場歌劇而非一場處決。
柳嫿接過酒杯,沒有喝:“很順利。”
克裡斯笑了,轉動著小指上的蛇戒:“我是問你,看到芯片後感覺如何?”
他湊近,呼吸噴在她臉上,“現在你知道了,你永遠逃不掉。我隨時能找到你,控製你,甚至......殺了你。”
柳嫿直視他的眼睛:“我從沒想過逃跑。”
這不是謊言。
克裡斯似乎很滿意這個回答。
他拍拍她的臉頰,像誇獎一隻聽話的寵物:“好孩子。為了獎勵你,下周開始你可以學習預防家族催眠術的高級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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