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被烏雲遮蔽。
薄斯聿站在床邊,看著柳嫿睡夢中仍不安穩的樣子,做了一個決定。
他發布懸賞令,找一個高階的催眠師過來徹底清除克裡斯柳嫿柳嫿本體意識裡指令。
隻有徹底解決這個隱患,他的嫿嫿才能真正回來。
醫務室裡彌漫著碘伏和草藥混合的氣味。
黎堯用棉簽蘸著藥水,小心翼翼地塗在青黛脖頸的鞭痕上。
那道紅痕已經腫起,像條醜陋的蟲子盤踞在她雪白的皮膚上。
“笨蛋,”
黎堯輕聲責備,“你怎麼不躲啊?”
青黛靜靜坐著,眼睛盯著對麵牆上的一道裂痕。
藥水刺激傷口的疼痛讓她睫毛微顫,卻一聲不吭。
“不管是懲罰還是獎勵,”
她的聲音平靜得可怕,“隻要是首領給予的,我都必須全盤接受。”
黎堯的手頓了一下。
他認識這種眼神,信徒注視神隻般的狂熱,即使神隻將刀尖對準她的心臟也會欣然接受。
這種忠誠已經超越了理智,變成一種病態的獻祭。
“你還真是忠誠,”
他歎了口氣,“明知道少夫人現在情況不穩定......”
“任務失敗本來就是我的錯。”
青黛打斷他,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鞭痕,“首領發脾氣也是應該的。”
她轉向正在配藥的俞牧遲,“俞醫生,首領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試管碰撞的清脆聲戛然而止。
俞牧遲的背影明顯僵硬了一瞬,他放下手中的藥劑,轉身時金絲眼鏡後的雙眼帶著罕見的疲憊。
“你們組織的前首領比我想象的還要陰險。”
他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他在嫿嫿的本體中留下了一道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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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片反射的冷光遮住了他眼中的憂慮,“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青黛的瞳孔驟然收縮。
指令......就像克裡斯曾經將芯片植入他們這些殺手腦中做的那樣?
她想起那些被植入芯片的殺手,最後都被控製得,變成了沒有自我的傀儡。
“需要催眠師引導,”
俞牧遲繼續道,“隻要知道指令內容,嫿嫿就有辦法破除。”
“組織除了首領,哪還有什麼厲害的催眠師......”
青黛的聲音越來越小。
柳嫿確實精通催眠術,但現在顯然不能自我治療。
黎堯突然咧嘴一笑,露出標誌性的虎牙:“組織沒有不代表外麵沒有。”
他得意地晃了晃手機,“我家boss的人脈可比你想象中龐大。他一定能——”
“已經來了。”俞牧遲望向窗外,打斷了他的吹噓。
三人同時看向窗外。
暮色中,一輛軍用越野車碾過碎石路停在主樓前。
薄斯聿從駕駛座下來,繞到另一側打開車門。
一隻踩著銀色高跟鞋的腳率先踏出車門。
緊接著,一個高挑的身影完全展露在夕陽餘暉中。
銀白長發如瀑布般垂至腰際,在風中微微飄動;
鮮紅如血的眼瞳在蒼白麵容上格外醒目;
黑色蕾絲長裙包裹著曼妙身段,整個人散發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詭異美感。
“克勞迪婭·馮·克勞......”
俞牧遲輕聲念出這個名字,像是怕驚擾什麼,“克勞家族現任家主,歐洲最強大的靈媒兼催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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