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起勇氣問:“還會回來嗎?”
“不一定。”
這三個字像刀子一樣插進我心裡。
我想,他到底是不喜歡我吧,所以才這麼輕易就能離開。
可我喜歡他啊,喜歡到願意用一生去等待。
“我等你。”
我說,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我會一直等你。”
他轉過身,眼神複雜地看著我。
那一刻我多希望他能抱抱我,或者至少說一句好。
但他隻是點點頭,然後離開了。
他走後,一切都變了。
保姆開始克扣我的飯菜,傭人對我呼來喝去,連家教老師都不來了。
最過分的是李春麗,那個曾經對我噓寒問暖的奶媽,現在成了欺負我最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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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少爺不要你了,”
她常這樣嘲笑我,“離婚協議都簽好了,就等你點頭呢。”
我不信。
所以我咬牙忍著,等他回來證明這一切都是考驗。
冬天來了,我的身體感冒越來越嚴重。
李春麗收走了我的藥,說我是裝病博同情。
那天晚上,我蜷縮在冰冷的傭人房裡,呼吸像拉風箱一樣困難。
窗外飄著雪,我想起薄斯聿離開時我說的話——“我等你。”
對不起,我可能要失約了。
意識模糊之際,我聽見李春麗尖銳的聲音:“小賤種終於要死了!快把她扔出去,彆臟了房子!”
然後是無邊的黑暗與寒冷。
我以為這就是死亡。
但我錯了。
再次有意識時,我飄在空中,看見自己的軀體快要像垃圾一樣被扔出薄家時。
奇怪的是,我並不覺得難過,隻是擔心薄斯聿回來找不到我會著急。
然後我看見了更奇怪的事,我的身體動了一下。
起初我以為看錯了,但那具瘦骨嶙峋的身體確實在動。
她或者說我?)慢慢坐起來,摸了摸臉上的傷口,然後......笑了。
那笑容讓我毛骨悚然。
那不是我會有的表情,太鋒利,太冷靜,像出鞘的刀。
柳嫿站起來,嚇跑了女傭,搖搖晃晃地換了衣服,拿著棒球棍離開彆墅來到路邊。
一輛出租車停下,她說了個地址——是薄斯聿常去的酒店。
接下來的事情像場荒誕的夢。
我看見我走進酒店,徑直衝向一個房間,踹開門,裡麵是被人下藥、衣衫不整的薄斯聿,和一個正在脫衣服的陌生女人。
“找死。”
柳嫿抄起手裡的棒球棍打在那個女人頭上,動作乾脆利落得不像話。
這是我嗎?那個連螞蟻都不敢踩死的柳嫿?
更震驚的還在後麵。
柳嫿回到家,用我從未聽過的冰冷聲音對李春麗說話甚至還用棒球棍揍她。
讓她識趣一點就薄斯聿回來乖乖承認自己的錯誤。
李春麗當然不乾,還罵她小賤種。
柳嫿二話不說,抄起棒球棍在她頭上,血流如注。
“再叫一遍?”
柳嫿踩住李春麗的手,碾了碾,“我讓你再叫一遍?”
我飄在空中,目瞪口呆。
這個拿著棒球棍解決所有欺負過我的人,這個拖著瘦弱身體卻氣場全開的女子,真的是我嗎?
不,我忽然明白了。
這不是我,是另一個靈魂,一個強大到令我羨慕的靈魂。
她占據了我的身體,做了所有我不敢做的事。
維護自己的尊嚴,反抗施暴者,活得像個真正的人。
看著自己挺直的背影,我忽然淚流滿麵。
原來這具身體可以這樣站立,原來柳嫿也可以不卑微如塵。
後來的薄斯聿認真的注視著她,聲音沙啞的問。
“你是誰?”
“柳嫿啊。”
柳嫿把蘋果遞給他,紅唇微揚,“怎麼,不認識自己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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