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時攢的?”閻埠貴不相信:“嫂子,您年輕那會兒,一塊錢能當十塊錢花。您能攢下幾百塊?”
易中海也覺得不對勁:“嫂子,您還是實話實說吧。這錢的來源很重要。”
許大茂在旁邊煽風點火:“會不會是偷來的?”
“胡說!”賈張氏急了:“我什麼時候偷過錢?”
“那您說說,這錢到底哪來的?”劉海中追問。
賈張氏被逼急了,突然站起身大聲喊:“這是我兒子給我的!我兒子臨死前給我留的!”
這話一出,全院又是一陣議論。
“東旭給您留的?”秦淮茹疑惑地問:“我怎麼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賈張氏梗著脖子:“那是我兒子孝敬我的!跟你沒關係!”
但這個解釋明顯說不通。賈東旭去世時,家裡窮得連棺材錢都湊不齊,怎麼可能留下幾百塊?
羅曉軍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賈大媽,您兒子去世的時候,我記得家裡確實很困難。廠裡還組織了捐款。”
“對啊!”傻柱也想起來了:“當時我還捐了五塊錢呢!”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我也捐了兩塊。當時確實說家裡沒錢辦喪事。”
麵對眾人的質疑,賈張氏徹底慌了:“你們……你們彆逼我!反正這錢就是我的!”
秦淮茹走過去,嚴肅地看著賈張氏:“媽,您必須說清楚這錢的來源。不然我們怎麼敢要?”
“不要拉倒!”賈張氏一把抱住地上的錢:“這是我的錢,誰也彆想動!”
就在這時,王乾事的聲音從院門外傳來:“我們接到舉報,說這裡有人藏匿來曆不明的巨額現金。”
全院的人都回頭看去,王乾事帶著兩個同事走了進來。
賈張氏嚇得臉都白了,抱著錢往後縮:“沒有……沒有什麼現金……”
王乾事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散落的鈔票:“這些是什麼?”
“這……這是我的積蓄……”賈張氏結結巴巴地說。
“積蓄?”王乾事走過來蹲下身,仔細看了看鈔票:“這些錢的成色很新,不像是長期積蓄。而且數量不小,大概有多少?”
閻埠貴在旁邊說:“目測至少五六百塊。”
王乾事臉色嚴肅起來:“五六百塊?同誌,請您配合調查,說明這些錢的來源。”
“我……我剛才說了,是我兒子給我的……”賈張氏聲音越來越小。
“您兒子什麼時候給的?”王乾事繼續問:“據我了解,您兒子去世時家庭經濟困難,廠裡還組織過捐款。”
賈張氏被問得啞口無言。
這時候,棒梗突然開口:“同誌,我奶奶前段時間總是半夜出去,回來的時候包裡鼓鼓的…”
“棒梗!”賈張氏急忙製止:“小孩子懂什麼?彆亂說話!”
但王乾事已經抓住了重點:“半夜出去?去哪裡?做什麼?”
棒梗被賈張氏瞪得不敢說話了。
羅曉軍在旁邊若有所思,突然開口:“王乾事,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沒這麼簡單。”
“哦?”王乾事看向他:“你有什麼發現?”
羅曉軍指著地上的錢:“您看這些鈔票,雖然麵額不一,但成色都很新。像是剛從銀行取出來的。”
王乾事點點頭:“確實如此。而且,普通人不會把這麼多現金藏在瓦罐裡。”
“還有一點。”羅曉軍繼續分析:“賈大媽剛才說是她兒子給的,但她兒子去世快一年了。如果真是遺產,為什麼現在才拿出來?”
這些分析讓在場的人都點頭稱是。
王乾事轉身對賈張氏說:“同誌,鑒於您無法合理解釋這些錢的來源,我們需要帶您回去詳細調查。”
“不要!”賈張氏抱著錢死死不放:“這真的是我的錢!”
秦淮茹看著這一幕,心裡五味雜陳。她走到賈張氏麵前,輕聲說:“媽,您還是配合調查吧。如果錢來源正當,很快就能回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眼中滿是絕望:“淮茹,連你也不相信我了?”
秦淮茹搖搖頭:“媽,不是我不相信您,而是您說的話前後矛盾。為了您好,也為了孩子們好,您還是把真話說出來吧。”
王乾事耐心地說:“同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您主動交代,我們會酌情考慮。”
賈張氏環視一圈,發現所有人都在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連一直護著她的棒梗,此時也躲在秦淮茹身後,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賈張氏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真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