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擰上了快進的旋鈕,祁牧和許淺重新回到自己家裡,每天早上都在公交站彙合,一起坐車到學校,放學時再一起回到公交站,在車上分彆,一天時間仿佛眨眼間就過去了。
許淺在中午還特意跑老遠到b級部去了一趟,結果得知,徐曉璐已經在今天早上退了學,據同班同學說是因為她的父母突然調去了外地工作,他們隻能舉家搬遷去了彆的地方。
許淺心裡自然清楚實際情況並非如此,可她已經無法再找到徐曉璐對質了,質問她究竟是被逼無奈,還是從跟自己接觸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不一樣的準備。
當得知徐曉璐是今早自己來到學校辦好休學手續再離開的以後,許淺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找到了徐曉璐的班上:“曉璐走之前就沒有說些什麼嗎?”
她的同桌奇怪道:“就是些分彆的話,你們沒有電話聯係的嗎……不過曉璐走的時候還真的猜到了你會來找她,拜托我給你帶一個口信。”
“她說了什麼?”許淺緊張地問道。
同桌回憶到:“那句話是直接對你說的,前麵我就跳過了,她說的應該是‘終有再見之時,到了那時,你就能明白所有的一切了。’——我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同桌觀察著許淺的表情,發現她似乎明白了這裡麵某種隱藏的含義,並沒有多問什麼,隻是默默地看著徐曉璐的座位,然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看著全校男生的夢中女神默默離開,同桌不禁有些浮想聯翩,都知道徐曉璐跟許淺是關係很好、形影不離的閨蜜,現在看來,其中可能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隱情呢!
事情就這樣翻了篇,時間一天天過去,方嚴終於結束了第二輪訓練,當他回到學校,拿起手機時,這才發現校園的論壇早已經變了天,祁牧跟許淺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的親戚,儘管每天都有許多人都拍到了他們兩個走在一起的照片,但竟無人再覺得有什麼問題。
好在相比於其他人,方嚴擁有最直接的信息獲取渠道,他連電話都不打,直接在大課間裡從b級部狂奔到a級部,正好看見了祁牧跟許淺趴在走廊燈欄杆上聊天。
兩人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臉上的表情也很平靜,像極了認識多年的老友,可整個初中的前兩年方嚴都沒見過他們有任何的聯係,難道真的是最近才確定血緣關係的親戚?
方嚴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一個場麵:暑假裡,因為某次家庭聚會或者某次遠房親戚來訪,許淺的父母跟祁牧父母會麵,然後連帶了兩個孩子認識,祁牧就成功“攀”上了這個親戚……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親身驗證一下傳言的真實性了。
許淺正說著話,就看見一個人影從遠處衝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祁牧拽去了一邊——要不是她看清了來人是祁牧口中經常出現的好朋友方嚴,可能就直接一腳踹過去了。
祁牧替許淺完成了她想要做的動作:踢了方嚴一腳:“你在搞什麼鬼,大課間也就二十分鐘,從b級部跑到了這裡?”
方嚴不愧是體育特長生,一口氣跑了這麼遠也沒有太累,隻是喘了兩口氣就趕忙說道:“我馬上就要回去了,時間緊,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跟許淺真的是親戚嗎?”
“親戚,怎麼可能?”祁牧無語,雖然他和許淺早就在論壇上看到了這樣的傳言,可他們隻當那是隻是一帶而過的笑料罷了,沒想到還讓人當了真:“彆聽論壇上瞎說,我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就是很普通的朋友。”
“需要我在論壇上幫你們澄清一下嗎?”方嚴十分震驚,但他根本來不及發泄情緒,必須要趕在有限的時間裡解決最關鍵的事——八卦。
祁牧是相當地了解方嚴,一看那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這種謠言在校內越傳越凶也確實不是個事:“那就拜托你給我們辟下謠了,我們真的隻是朋友。”
“朋友?我可不信!”方嚴一直低頭看著時間,來不及跟祁牧多說:“我覺得祁牧你應該好好準備一個措辭,解釋下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要沒時間了,我就先撤了!”
他風風火火地跑走了,正如剛才突然衝出來一般,一眨眼就衝下了樓梯,不見了蹤影。
“你們在說什麼?”許淺走了過來,方嚴喊著“朋友?我可不信!”的聲音可不小,不止附近的人,連她都隱約聽到了一些。
“就是之前你在我手機論壇上看到的那個,說我們兩是親戚的帖子。”方嚴的聲音成功吸引了周圍路過同學的注意,祁牧光是用眼角餘光就看到了幾個著名的“好事者”,有人裝作在玩手機,實際上已經把攝像頭對準了他們,在乾什麼可想而知,他隻能壓低了聲音:“方嚴就當真了,專門跑過來問一趟,也真有他的。”
“那你是怎麼說的。”周圍的目光過於刺眼,連帶著許淺也隻能低聲說道。
祁牧聳聳肩:“當然是實話實說,借他之口幫我們澄清一下,省得我們自己去解釋的,那樣隻會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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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淺點頭,沒有繼續追問祁牧到底怎麼跟方嚴說的他們兩個的關係,而是繼續之前的話題道:“你的學習怎麼樣了,今天有沒有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