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2個隊列中。
其中一波是熟人了,為首的是花姐,之前在紅沼森林外圍遇見過她的小隊。此刻她後麵跟了一排身著製式服裝的人,估計是城防軍。
裡麵就有熟人李黑岩,一陣子不見,又曬黑了不少,個子好像也拔高了一截。這個年紀的小夥子,隻要飲食和鍛煉跟得上,外形馬上就能高大起來。
另一波人?沒什麼特點,就是穿著比較破爛。放在一群人裡麵,能明顯的跟城防軍、還有考生區彆開來。
遠遠的能看到,工作人員在往他們手裡發什麼資料。
“我猜這2波人,就是戴有紫牌、黑牌的人。”
經過一番精心觀察,繆明明得意地說出來自己的結論。
蕭野很敷衍地讚美道,“嗯,非常聰明的結論。”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聰明這個詞。”
2人還在聊天的時候,遠處準備登船的人裡,有人發生了口角。
大概是排隊過程中推搡,誰踩了誰的腳這種事。
裡麵某個路人甲恨恨地鼻孔噴著氣,“你靠那麼近乾嘛,手往哪摸呢?給我老實點。”
爭端的另一方衣著破爛,個頭不高,被罵了也不還嘴,隻是笑嘻嘻地說著對不起。
那神態倒有點像,腦子有問題。
隻是吧,那破爛男子嘴上雖然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動作上卻絲毫沒有要遠離的意思。
他甚至還顫顫巍巍從兜裡拿出一袋灰黃色粉末,不知道想乾啥。隻見他打開來聞一聞,然後一個噴嚏,就噴了對方身上許多粉末。
那路人甲1米8的大個兒,被神經病這麼羞辱,一下子就提溜起對方領子,想要發泄而後快。
就是這時,破爛男人身後站起了一堵人牆。
那堵人牆,正是之前所言,除開考生、城防軍之外的第三波人。
此刻那些人烏泱泱站了一堆,也不說話,就對著路人甲惡眼相向。而之前那破爛男人,還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就是老賴那種,有本事你打我啊,的表情。
“你給我等著。”路人甲放了句狠話,最終還是選擇了退縮。
畢竟作為考生的他,在這裡可沒什麼同盟。
而那群紮堆的人,就是吃死了這一點。
後續看熱鬨的人群漸漸散開,有一個小孩子逆流上去來尋這個破爛男人。
小孩扯扯破爛男子衣擺,“大力,情況如何?”
男人一轉身,臉上的笑容悉數收攏,完全變成一副嚴肅模樣,“情況良好。”
然後那小孩低起頭來笑,以一種彆人不易發覺的姿態說道,“我也做了幾票呢。”
繆明明盯著看了會,畢竟誰不喜歡吃瓜呢。
忽然他感覺那小孩有點麵熟,又覺得不是。
......
去水木清華的船隻很多,但每次都隻載一人,落地的地點還各有不同。
所以?也許這場考核隻能單打獨鬥了呢。
劉擱木打了個招呼就上了船,花邪乾脆頭也不回就走了。
眼見著前麵排隊的人越來越少。
繆明明小聲跟蕭野商量起來,“野子,進島後我們要找地方彙合嗎?”
“地形也不熟,還是彆了。”
“也行吧。”
猶豫了下,蕭野還是提醒道。
“剛才李黑岩走的太快,沒來得及上去聊聊天。城防軍估計會知道些信息,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信息。”
繆明明抬起頭來,跟蕭野對視一眼,點點頭。
待來到船上時,浪很小,船也穩,感覺有一種享受感。
湖水清澈,能看到遊魚。
繆明明忍不住要掬一捧來解解渴,結果那個苦澀喲,居然是鹹水!不得了,他從小到大第一次見識鹹水湖,然後在船上玩得越發開心了,呼哧呼哧踩得船2頭翹。
而蕭野關心的是,今天晚上吃啥?
湖的另一頭風很喧囂,等到了邊上蕭野才發現,自己被蹲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