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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鏈被帶動發出聲響,何瞿麵色煞白的無力的掙紮,眼神死死盯著木驢。
嘴唇都咬出了血,因為懼怕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看到兩名獄卒上前,這才慌忙開口,聲音嘶啞的不像人類。
“我、我說,是丕公子,都是丕公子讓我乾的。”
“我隻是受丕公子之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
滿寵和曹鈺的臉上,古井無波,絲毫沒有意外之喜。
過了片刻,還是滿寵先歎了口氣。
有這個人在,曹丕斷無活路。
“唉,這個結果,鈺公子可還滿意?”
曹鈺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現在好了,生理上也不適了。
現在自己隻想遠離,滿寵這個死變態。
和滿寵一比,自己一槍捅死一個,簡直算人性的光輝時刻。
果然這群最頂尖的一小撮人裡,沒有一個是浪得虛名。
見到自己點頭,滿寵這才擺了擺手。
“將此人收入死牢,嚴加看管。”
“若有意外,爾等同罪論處。”
一句話,杜絕了曹丕殺人滅口的可能。
等人被送走後,滿寵這才親自送自己出了廷尉府。
就在曹鈺要邁步離開的時候,腳步一頓突然問道:“我爹什麼時候回來?”
滿寵先是一怔,隨後恢複平靜。
“應當不出一月,倒是操勞主公兩地折返了。”
曹鈺嘴角勾起,老曹的心思沒人知曉。
但千古梟雄,誰又能知道是不是故意為之的呢。
翌日,隻聽了一半消息的丁夫人便勃然大怒。
不顧主母的威儀,當場摔碎了茶杯。
臉色冰冷如霜,原本對於此事並不上心的丁夫人,被人觸及到了逆鱗。
選擇毫不留情,將卞氏、曹丕、曹彰、曹植、曹熊母子五人,囚禁於丞相府中。
不得踏出房門半步,等候最後的處置。
每日三餐,隻按照最低等下人的標準配置,哪怕出恭也不得離開房間半步。
丁家人同樣起了應激反應,如同瘋了一樣,開始攻訐曹丕明麵上的勢力。
或上書彈劾,或背地裡打壓、搜集罪證。
隻等一個信號,這批人將麵臨徹底的清洗。
一時之間,許都雖然算不上人人自危,卻難得的安靜了不少。
忠於漢室的一黨,儘情的欣賞著曹家的內亂。
從宮裡傳回的消息看,劉協近日來食量增加了不少。
半月後,風波暫息。
作為事件的主角之一,曹鈺的反應和尋常無異。
甚至有些輕鬆,全靠同行襯托。
“建安十三年,四月十九。”
“老曹走的第四十八天,想他,甚是悲傷,故勾欄聽曲。”
“建安十三年,四月二十一。”
“與馬雲祿探討武藝,稀鬆平常,偏偏還自以為是,評價不如勾欄聽曲。”
“建安十三年,四月二十二。”
“與郭嘉喝酒,這貨徹底翹班了,每天過的比我還悠閒自在。”
“他跟我談天說地,討論天下局勢,說的都是些啥東西啊,一起勾欄聽曲。”
“建安十三年,四月二十五。”
“晚間與呂綺玲徹夜交心,卯時陪郭照至天明。”
“日暮時分還去探望了甄宓,她不願與我交心,但抵觸情緒在降低,勾欄聽曲、以解心寬。”
“建安十三年,四月二十八。”
“今日無事,勾欄聽曲。”
“建安十三年,四月二十九,老曹今天要回來了。”
“我覺得,人都是逼出來的,說這句話的人簡直是個天才,我也應該逼老曹一把了……”
日記到此戛然而止,曹鈺揉了揉眉心。
覺得自己和呂綺玲在一起,智商也受到了汙染。
好在自己可以把日記本,鎖在係統空間裡,杜絕彆人偷看。
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
自己今日穿了一身墨黑色的長袍,這樣顯得比較深沉,和自己要做的事相符。
剛邁步出院,準備去城外迎接一下老曹。
典滿便一臉納悶,撓著頭從回廊走來。
見到自己後,悶聲開口道:“公子,剛才滿偉叫我出去。”
“然後告訴我讓我轉告公子,說那人死了,我問他是誰他也不說,匆匆忙忙就走了。”
曹鈺嘴角勉強扯了扯,能在廷尉府的死牢、滿寵的眼皮子底下。
悄無聲息的殺人,除了老曹自己想不到其他人了。
看來老曹終究是不願意虎毒食子,輕輕點頭:“我知道了。”
“老……我的老父親,現在到哪了。”
“哦,已經進城了。”
典滿嘿嘿一笑,自帶降智光環。
“沒回府,直接去了校事府。”
曹鈺皺了皺眉,甩了甩衣袖:“算了,等消息吧。”
心念一動,腦海裡閃出丞相府外的畫麵。
隻見以丁廙和丁儀為首的丁家人,此時正站在府外等待著曹操的回歸。
一個個表情激憤,態度和用意十分明顯。
丁家人的怒火,必須有人要承擔。
丁夫人氣定神閒、穩坐大堂,壓迫感十足。
時不時的柳眉輕佻,看向丞相府門外的方向。
畫麵又一轉,校事府內。
曹操臉色陰沉,荀彧、滿寵、郭嘉、賈詡等人儘數在場。
除此之外,還有曹洪、曹純等留在許都的宗親將領。
眾人神色各異,卻都心照不宣的保持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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