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明白了,估計是沒什麼屁事,才恢複常態的問道。
“湊合吧,倒是想聽曲了。”
“哈哈哈。”郭嘉適應了一下,這才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下。
隻覺得屁股被戰馬顛簸的生疼,有些坐立難安。
呲牙咧嘴的笑道:“最好還是彆有了,要不然估計主公饒不了你。”
“前線的事情,我都從曹仁將軍那裡知曉了。”
“安眾距離新野,不足七十裡,曹仁的大軍不日即到,不知公子可有什麼打算?”
“打算?”
曹鈺好奇的抬了抬眼皮,總覺得郭嘉這次有另外的目的。
“聽令行事便是,我能有什麼打算。”
郭嘉滿眼玩味,有些話自己不好挑明。
雖然曹鈺看上去是擺爛,可往往關鍵的時刻,都有獨斷專行的嫌疑。
偏偏結果總是好的,這讓自己不得不多想一點。
"哦,那便無事了。"
“本來還想問問公子,對劉備身邊的高人,還有新野的埋伏有什麼看法呢。”
“現在看來,倒是嘉一廂情願了,唉~”
郭嘉裝模作樣的感歎了一聲,悠閒的抬頭望著房梁。
曹鈺忍不住眼皮一跳,這頭老狐狸。
明明知道了點什麼,但就是不說,非得當陰陽人。
“劉備身邊有高人,此事你是如何知曉的?”
曹鈺拋磚引玉,問了一個沒什麼營養的問題。
果然不出意料,引來了郭嘉的嗤笑。
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這話說的,郭某還沒瞎沒聾,當然是看出來的、聽出來的了。”
曹鈺嘴角一抽,你這麼說話,反倒顯得我很沒有腦子。
揉了揉眉心,和郭嘉交流有點心累。
自己現在,又有點想聽相聲放鬆一下了,單口還是雙人的都行。
“你的意思是新野是個陷阱?”
見到郭嘉剛想開口,曹鈺連忙伸手打斷。
“你還是直說吧,咱倆暢所欲言,彆跟我繞圈子了,我現在腦子不在這兒。”
郭嘉聞言先是愣了愣,隨後這才左右一看。
發現司馬懿和自家那臭小子,都不在這,有點明白了曹鈺話裡的意思。
“呦,還是鈺公子闊綽,還帶兩個外置的大腦。”
緊跟著這才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目光看向曹鈺身後。
被高高掛起的新野周邊地形圖,嘴角上揚一笑。
“鈺公子這愛好,愈發的和曹公相近了。”
“你這話聽著……屬實有點像罵人。”
“哈哈哈哈,咳咳。”郭嘉把自己笑到咳嗽了兩聲,這才止住笑意。
終於正經了起來:“從我一路所見所聞來看,劉備應當已經知道了劉表病逝的消息。”
“放棄博望、安眾、漁陽三城,甚至關鍵時放棄新野這個打造了數年的根據地,這與一開始我的推測一致。”
“隻是從對方的反應上來看,似乎不會甘心這麼平白退走,走想向我們討要點利息,所以新野必定有謀劃。”
郭嘉的話音一頓,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
“若我所料不差,無論是博望還是白河口,都隻是障眼法而已,哪怕謀劃成功,對我們造成的傷亡也不大。”
“幾次失敗,反倒是陰差陽錯,讓我們不經意間看輕了此人,為新野的殺招做掩蓋。”
郭嘉說完,神色有些鄭重起來。
“來之前,我與曹仁將軍相談過了,說出了我的想法。”
“可從曹仁將軍不屑的反應上看,此人的計策怕是成了,曹仁將軍根本不在意此人,甚至覺得我是杞人憂天。”
“這便是此人的可怕之處,無論成與不成,總會產生自己有利的影響。”
聽了郭嘉的分析,曹鈺心領神會。
諸葛亮的可怕之處,自己自然比郭嘉更清楚。
隻不過自己突然想到了一個尷尬的現實,那就是無論是自己還是郭嘉。
從職位和身份上,完全無法調動,或者說是影響左右曹仁的想法。
現在對方屢次算計失敗,反而讓曹仁生出了輕敵之心。
要是曹仁在新野真的一意孤行,恐怕將會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敗。
“明白了,可有對策?”
曹鈺重重點頭,郭嘉臉上卻是重新浮現輕佻的笑意。
懶散的伸了個懶腰,似乎想要去除趕路的疲憊一般,輕笑著道:
“公子啊,嘉又不是算命先生,哪能知曉天機、次次料敵於先。”
“你總得讓我先仔細瞧瞧,然後再說不是。”
曹鈺眼裡神色一動,鬼才和臥龍的對決,自己表示期待。
沉吟了一下,臉色異常嚴肅的說道:“可以。”
“不過這次,我不希望劉備能活著離開。”
聽到這話,郭嘉啞然失笑。
雖然這個想法與自己一致,可這事自己也不敢打包票。
戰場局勢從來都是奇變多詭,誰又能算死說準呢。
“公子,你這就有點難為人了。”
郭嘉麵色淡然,絲毫不以為意。
沒有拒絕,同樣沒給出承諾。
曹鈺眼神一眯,再次沉聲說道:“我來做刀。”
郭嘉眼裡露出迷惑,有些不明所以。
做刀?
這是什麼意思。
緊跟著,就聽曹鈺語氣輕鬆,卻又透露出淡淡的殺意笑道。
“你來當操刀的鬼。”
“咱倆雙劍合璧,何愁劉備不滅。”
聽著曹鈺的笑聲,郭嘉隻覺得有些瘮得慌。
你說的雙劍,最好是正常的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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