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聚義廳內,燈火通明,酒香四溢。新入夥的山士奇、唐斌等人與梁山舊部推杯換盞,談論著江湖中一樁樁奇聞軼事。正熱鬨間,不知是誰借著酒勁,高聲說道:“要說這江湖中誰最威風,當屬武二郎!赤手空拳打死景陽岡那吊睛白額大蟲,若給他配上兵刃,還不得把天捅個窟窿!”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附和,笑聲、叫好聲回蕩在大廳之中。
王倫放下酒杯,笑著說道:“諸位有所不知,在柴進莊上時,廣惠兄弟曾將他的镔鐵雙戒刀借給武鬆試用。武二郎雖說用得順手,但他為人正直,試完後便將刀歸還,還托我日後若有機會,為他打造一對更趁手的。”
聽聞此言,王倫當即命人將正在外麵吃席的兵器作坊匠人陳阿七喚來。陳阿七滿臉通紅,手上還沾著油漬,一路小跑著進了聚義廳。他抹了把額頭的汗,問道:“寨主喚我何事?”
王倫將打造戒刀之事告知,陳阿七聽後,臉色頓時為難起來,連連搖頭道:“寨主,不是小人不願出力。廣惠兄弟那對戒刀用料講究,鍛造工藝更是精巧,小人平日裡隻打些梁刀、長槍等尋常兵器,這般精細的活兒,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就在眾人失望之際,魯智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盞叮當作響:“俺在西軍時,倒是結識了個能人!此人名叫湯隆,生得黑瘦麵皮,渾身麻點,江湖人稱‘金錢豹子’。他家祖輩都是打造軍器的行家,還能照著圖樣打造各種稀罕玩意兒。若把他請來,打造一對戒刀還不是手到擒來!”
王倫聞言大喜,當即宣布:“曹正兄弟,你即刻前往梁山北山開設酒店,一來可做打探消息的耳目,二來也方便接應往來豪傑。”隨後,魯智深修書一封,派人快馬加鞭送往湯隆處。
十多天後,湯隆背著沉甸甸的工具箱,一路風塵仆仆上了梁山。他一見到兵器作坊裡熊熊燃燒的爐火,眼睛頓時亮得驚人,連行李都顧不上放下,便圍著爐子打轉,嘴裡還喃喃自語:“好爐子!好爐子!有此等爐火,何愁打不出神兵!”王倫將打造戒刀之事托付於他,湯隆拍著胸脯應下,擼起袖子便開始忙活起來,叮叮當當的敲打聲,晝夜不息地在山寨裡回蕩。
且說武鬆在景陽岡打虎之後,威名遠揚,被陽穀縣知縣聘為都頭。一日,他在街上偶遇兄長武大郎,兄弟二人久彆重逢,自是抱頭痛哭。武大郎執意要武鬆搬回家中同住,武鬆念及兄長孤身一人,便答應下來。廣惠遵照王倫的吩咐,始終暗中跟隨保護,遠遠看著兄弟二人相互扶持,心中也感到欣慰。
陽穀縣有個名叫西門慶的富戶,表麵上經營著“濟世堂”藥鋪,實則暗中與遼國勾結,走私各種違禁藥物,大發國難財。他與潘金蓮先前侍奉的大戶及其娘子暗中勾結,又買通了王婆,設下了一條毒計。
這日,武鬆被知縣派往東京汴梁公乾。西門慶得知消息後,認為時機已到,便與王婆等人密謀,準備用砒霜毒害武大郎。就在他們準備動手之時,一直暗中監視的廣惠察覺不對,及時現身,打翻了毒酒,與眾人展開搏鬥。西門慶等人見計劃敗露,慌忙逃竄。
不甘心失敗的西門慶,勾結了一群隱藏在陽穀縣的遼國死士。這些遼國人個個身手不凡,手持彎刀,刀身泛著詭異的藍光。同一天,當他們再次對武大郎下手時,廣惠拚死阻攔。一場惡戰在武大郎家門前展開,廣惠以一敵眾,身上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衣襟。雖然最終殺退了遼人,但當他衝進屋內時,卻見武大郎已經七竅流血,氣絕身亡。
廣惠呆立當場,心如刀絞,滿心都是悔恨與自責。他立即將消息傳回梁山,自己則守在武大郎的屍體旁,日夜不肯離去,眼中滿是愧疚之色。
數日後,王倫帶著鄧元覺、魯智深、孫安等人趕到陽穀縣。他們先是暗中查訪,摸清了遼國人的藏身之處,一夜之間,將這些隱藏在城中的敵寇儘數清除。對於西門慶等人,王倫卻並未急於動手,而是選擇了暗中監視。他心中明白,這仇,必須由武鬆親手來報,否則,以武鬆的性子,必將抱憾終身。
不久,武鬆從東京歸來。王倫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相告。廣惠撲通一聲跪倒在武鬆麵前,嚎啕大哭:“武二郎,是我沒用!我沒能保護好武大哥!”王倫也紅了眼眶,自責道:“是我考慮不周,隻派了廣惠一人,卻沒想到西門慶這賊子竟與遼人勾結!”
武鬆麵色陰沉,一言不發,隻是緊緊握著拳頭,指節捏得發白。王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二郎,這仇,你隻管去報。廣惠兄弟會在暗中保護你,若有危急,梁山兄弟定會全力相助。”
幾日後的深夜,武鬆手提從廣惠處借來的戒刀,直奔西門慶的藥鋪而去。不多時,藥鋪內便傳來陣陣慘叫。待武鬆出來時,西門慶、潘金蓮、王婆,以及那大戶夫婦,皆已橫屍當場。武鬆並未趕儘殺絕,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轉身離去。
處理完一切後,武鬆來到王倫麵前。王倫看著他,誠懇地說道:“二郎,如今你大仇已報,梁山雖不是什麼好去處,但兄弟們皆是性情中人。若你願意,便留下來,咱們一起替天行道!”
武鬆沉默良久,緩緩搖了搖頭:“王倫哥哥,各位兄弟的好意,武鬆心領了。隻是武鬆雖殺了奸人,卻仍對朝廷抱有一絲希望。此番我自會投案自首,若能留下這條性命,他日再與諸位相聚!”
幾日後,武鬆被押解前往孟州。臨行前,他與梁山眾人依依惜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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