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我瞎編!
本故事主人公非社會最底層人民,與各位看官又紅又專的一腔愛國熱血不同,有其在特定時期的思想局限性存在!
另:看個小說而已,不要糾結中心思想了,放輕鬆!
1945年秋,四九城,東城區。
時近子時,楊福平帶著自己的憨弟弟楊福安,已經一動不動的伏在胡同深處的雜物堆裡兩三個小時了。
得益於秋雨連綿,從天黑開始,街上的行人就寥寥無幾。
楊福平兄弟倆雖然穿的厚實,還披著塊兒黑色的油布,可這玩意兒,顧頭不顧腚的,抵擋不了秋雨的寒意慢慢侵蝕。
哥倆時不時的揉下鼻子,省的突然打個噴嚏漏出來聲響。
不知道第幾次壓下去未成形的噴嚏時。
胡同倒數第二家的大門,悄悄的打開了一條縫。
裡麵匆忙的相攜跑出來了兩個人來,要不是其中一人手上提著盞煤油燈,還真分不清眉毛胡子跟前胸後背呢。
一對兒男女互相攙扶著走的挺匆忙,慌亂間還聽到有幾聲清脆的響聲砸到了巷子的青石板路上。
楊福安目光灼灼盯著發出聲響的那處,無聲的對哥哥說了兩個字:“大洋!”
楊福平微微點頭,把弟弟的腦袋又輕輕往下壓了壓,示意他保持安靜。
一直等到半個時辰後,第二波三個高矮不一的人影大包小包的奪門而出。
兄弟倆這才躡手躡腳的站了起來。
好在是初秋,冷是冷了點兒,淋的這點子雨倒還不至於把兩個一二十歲的壯勞力給打倒。
楊福平招呼著弟弟:“快點兒進去。”
倆人一進院子,就發現主屋還有燈光,楊福安膽怯的拉了下正在關門的楊福平:“哥,屋裡還有人!”
楊福平顧不上安撫弟弟,自己沿著牆邊湊到窗戶上看了眼,就屏住呼吸折返到門廊處,簡短的說了句:“沒事兒,一個喘氣兒的都沒有!”
然後領著兄弟目標明確,直奔門房。
雖然是第一次來,可仿佛有人提前告知一般,楊福平先從懷裡掏出盒洋火跟一個小蠟燭頭,點亮了之後焊在窗台上。
然後把靠門那邊牆的一張實木桌子移開,楊福平口中念念有詞:“從西南牆角數起,往門口第三塊兒地磚。”
嘴上說著,手上動著,撬開第三塊兒地磚,還真發現了個木箱子角角。
楊福平指著相鄰的兩塊地磚對弟弟說:“福安,都給翹出來。”
隨著楊福安的用力,隻見地磚下麵逐漸顯露出來了木箱子的全貌。
箱子上的那把鎖,在楊福安的大力下,一拽就掉了。
一股冷風吹過,燭光跳動,被楊福安順手打開的箱子裡能看到有什麼東西反光。
楊福平舉著蠟燭,小心的翻看了下這個不大的箱子。
一尺多見方的箱子,東西約莫是按貴重程度擺放,最下麵一層是大小黃魚,滿滿的鋪了兩層。
第二層放的應該都是成卷兒的大洋,一樣是擺了兩層,楊福平打眼掃過去,估計得有個十來卷兒的樣子。
五十個一卷兒,這就得是五六百塊兒現大洋了。
最上麵一層鬆散的放著幾疊花花綠綠的紙幣,估摸著應該是外國錢。
看著這個箱子,楊福平有些愣怔。
就連一身蠻力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楊福安也有些不安,倒不是怕錢咬手,而是哥哥今天的安排,有種鬼上身的感覺。
他怎麼就知道,東城正好有這麼戶人家,半夜門打開,溜走了兩撥人。
而且屋裡亮著燈人也一聲不吭,由著自己兄弟倆在這倒騰半天。
正準備開口,就聽哥哥長出一口氣叫道:“麻袋!”
楊福安老老實實從後腰拽出來一個麻袋。
東西分量不小,可體積是真不大。
就連兩兄弟準備的袋子也不是特彆大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