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孩兒家家的,火力壯,倒也一時用不著!”
楊福平點頭記了下來。
其他吃的用的看了一遍兒,不外乎臘肉風乾肉還有其他乾貨之類的。
過年走禮隻能送出去一點兒,剩下的留著慢慢吃吧,反正吃完之前是不會壞的,最多不那麼新鮮。
點兵點將,剩下的還有個單獨放一大箱子瓶瓶罐罐,跟一個成年男子能兩手合抱的帶鎖小箱子。
楊遠信犯愁了:“這些個玩意兒,你還是收起來吧,我除了紫茶壺能說出個一二三,其他的我也不認識啊!”
楊福平隻覺得花花綠綠的挺喜慶。
畢竟是沒本兒的買賣,至於是古董還是贗品,對楊福平來說沒啥區彆,不知道還可以平常心,要是知道了,又得提心吊膽。
爺倆隨意抓出來兩個瓶子看了下,下麵印著“乾隆年製”。
楊遠信不屑道:“就是真的,也不怎麼值錢,這麼花裡胡哨的,當個花瓶,還擔心花色兒壓不住呐!”
楊福平嫌棄的扔進了棺材,省的占地窖的空間。
接下來就剩那個小箱子了。
楊福平拿把斧子,對著鎖子狠狠的砍了兩下。
蓋子很容易就打開了。
裡麵不出所料,都是之前物件兒。
大洋有,大小金魚兒有,蒜頭金鐲子,金耳墜子,銀鐲子,銀製的長命鎖,還有不認識的玉啊寶啊之類的首飾。
楊遠信酸溜溜的來了句:“我跟你爺倆人加一起,一輩子也沒湊夠這麼一大箱子。
果然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啊!”
吃夜草的楊福平沒搭腔,仔細的把東西給分分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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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金魚兒跟各類的金的寶的玉的都收了起來。
留了四封二百)整的跟二來個零散的銀元,還有各類的銀首飾,尋了個不打眼的麵袋子給裝了起來:“爹,這些拿到外麵兒當家用吧,其他我先存著!”
楊遠信也不推脫。
明麵兒上總得留點兒錢。
紅黨進城了,買菜賣肉,照樣得花錢!
等蠢兒子乾完了之後,爬出地窖才好心提醒:“你這幾天換糧食換肉忙活這麼久,換回來的東西整了嗎?”
楊福平一拍腦袋,這下可是忘的精光,彆看沒有地窖裡那麼壯觀,可虱子再小也是肉啊。
爺倆從西廂一鑽出來。
就見兩個小孫子眼淚汪汪的衝上來抱著爺爺的腿:“爺爺沒死!”
楊遠信哭笑不得:“誰說爺爺死了?”
倆孩子說不出來長篇大論,隻能劉翠芬做翻譯。
奶奶說過,死了就是沒了。
剛剛沒找到爺爺的時候,倆孩子立馬乾打雷不下雨嚎哭了起來。
倆人手牽手跟媽媽申請:不能爺爺死······
楊遠信趕緊一手一個,開始哄孩子。
楊福平一頭紮進自個兒屋裡。
把那個臨時裝錢的小箱子打開。
這個箱子裡盛放的金銀倒是正好一反,箱子裡幾乎全是白的,黃的屈指可數。
還有些鐲子戒指扳指之類的,反正收紫砂壺那是唯一一次。
要是先開始整這個箱子,說不定還能很開心。
可跟昨兒晚上抄家回來的物件兒比,好像喜悅也沒那麼高了。
楊福平暗暗告誡自己,不能飄不能飄,家裡還得窮上個二三十年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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