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汗的騎到花兒市派出所門口,擦了擦額頭的汗,放下懸了一路的心。這個派出所名字不存在啊!編的!)
雖說一路上薄冰不少,但是沒有摔!
楊福平覺著,自個兒的車技算是成啦!
掏出工作證給門衛看了下,直奔易三勝的辦公室。
這會兒派出所的人可不多,易三勝這個副所長手底下就那麼三四個兵,還帶上領導自個兒。
萬一分局有事兒,還得帶隊支援,門崗都不留的那種。
楊福平過來也不是為著徇私,直接就在大辦公室問了起來:“有個街坊被抓了進來,家裡托人讓我來問問現如今什麼情況。”
易三勝忙的腳不沾地,嘴裡嘟囔著想了會兒問道:“你是問老胡吧?”
楊福平連忙點頭:“對對,就老胡大夫,他這事兒現如今有定論了嗎?”
易三勝把楊福平拉到了門外:“這老胡怎麼就醫死人了呢,現如今又不比之前,交筆錢就完事兒了。
我們所長為著這個事兒,為難的幾天了。
不管怎麼地,人家是吃完他這幾服藥才走的。
這黃泥爛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楊福平也是打完腹稿才過來的問道:“藥渣留了嗎?”
易三勝點頭:“留了,我們所長準備去找幾個老中醫看看,從藥渣看看有問題沒有。”
楊福平又提供個線索:“老胡兒子說了個事兒,死了的那位,她男人外麵兒好像有人!”
易三勝抿了抿有些乾裂的嘴唇:“你的意思是?”
楊福平點點頭:“你們所長部隊出身沒見過這些個三教九流的玩意兒,咱們能不清楚嗎?”
易三勝沉思了下:“行,這也算個偵破方向,我留心下。”
楊福平聞言熟練的從兜裡掏出卷兒錢來,半分煙火氣不沾的要往易三勝兜裡塞。
嘿,沒成想,人家居然很是笨拙的推拒了:“福平,福平,咱們兄弟的關係,彆整這事兒,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
楊福平詫異的看著易三勝:“易大哥,您要真這麼見外,我就真收回去了!”
易三勝戀戀不舍的看了眼,正氣十足的說道:“收回去!”
楊福平遲疑的把錢收了回去:“易大哥,你是不是被誰威脅了,您眨眨眼?”
易三勝哭笑不得:“我就不能是自個兒提高認識了?”
倆人說的熱鬨,沒留心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楊站長,易副所長思想改造確實不錯。你就彆舊眼光看待新警察了!”
楊福平樂得不花錢,扭頭看向僅有一麵之緣的鄭所長:“鄭所,沒留心您過來,對不住嘍。
外三分局開的這個學習班是真不錯。
我易大哥這思想境界,擱過去都能當半拉海瑞了!”
鄭所聽了微微一笑:“易副所長確實改造的不錯。整個派出所,就留下他自個兒。
其他的不是送去市公安總局清河勞改大隊勞動改造,就是被開除和遣散啦,還有個彆個的進了法院。”
楊福平略微有些了解,鄭所說的是49年軍管會接管公安係統之後,原外三分局開展了五期的“忠誠老實學習班”,來輪流培訓舊警察,沒成想,一個住巡所二十多號人居然翻船的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