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止戈城不遠的還有另外一座車遲國的城池。
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全弄了。
當安王軍抵達之時,城內的百姓正四散逃亡。
“攻字營聽令,騎兵出動,該殺的殺,該抓的抓。”
外域多船少馬,成規模的騎兵更是寥寥無幾。
“殿下,根據俘虜交代,城內的守軍提前一步離開過河了。”
“不用管,老規矩。”
“屬下已經下令了。”
鄧倫實在是不想再麵對一次血腥的慘狀,借著彙報的機會想留在陳平身邊。
“親自監督,防止他們監守自盜。”
“諾。”
就他那點小心思哪能逃得過陳平法眼,鍛煉他那是重視他,對他寄予厚望。
這是一條寬二十米,深三米左右的河道。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外域這種河遍地都是。有些連個名字都沒有。
“殿下,是搭橋還是用船?”
“許將軍,是時候發揮一下你的長處了。”
許子宸不明所以,“什麼長處?”
“給車遲國送信,上次如何寫的,一字不差的再寫一封。”
屠了人家兩座城池再寫信?還一字不差的重複,真當人家是泥人捏的呢?
況且寫信怎麼送,信使恐怕會死於君王之怒。
“有問題?”
“臣領命。”
許子宸後悔了,他大大的低估了此項工作的艱難性。心裡同樣再思考,有沒有換人的可能性。
最後許子宸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信送到了車遲國手裡。
“混賬!孤王必與陳平不死不休。”
就像許子宸想的,欺負人欺負到家了。再不表態恐怕會被世人笑掉大牙。
“兵府聽令,發會盟令。孤要親自出征,報仇雪恨。”
因為車遲國是盟主國,所以可以發布會盟令,召集盟友前來助陣。親自出征更能振奮士氣。
二十米寬的河道,兩軍隔河相望。
河北岸,
“你就是李春生?”
李春生有些局促不安,眼底藏著些許興奮,“回殿下,是的。”
“孤聽說你投石投的最準。”
說起投石,自信滿滿,“百米之內,指哪打哪。”
“看見對岸的王棋了麼?找二十輛投石車和你齊射。打的準了,以後你就是玄武軍投石車軍的統兵將軍。”
“遵令。”
陳平是真的沒搞懂對方耀武揚威的來到河對岸是什麼意思,示威?
但是如此良機陳平絕對不會錯過,已經讓許子宸上前去和對方虛與委蛇,拖延時間。
經過軍隊眾人的齊呼,二人正罵的熱鬨。不過在陳平看來罵的不痛不癢,無非什麼小人,卑鄙無恥,忘恩負義,背信棄義等等。
要是陳平的話,直接來個前世最經典的三字真言,口吐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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