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嘴邊,又改成了:“這是獨屬於我們兩個人的花房,以後我們可以一起照顧它。”
徐鶴白笑意更甚,嗓音卻不知為何,像是有些發顫了,說“好”。
“怎麼了?”溫迎伸出手,撫過他的眼尾,那顆小痣在她手底隱隱發燙。
“沒什麼。”徐鶴白很快地眨了一下眼睛,纖長的睫毛將那層眸光掩過,勾起唇角說,“隻是覺得很幸福。我幫你推秋千吧,姐姐。”
“我也可以為你推秋千的。”溫迎說。
她拉了一下他的手,稍微用力,徐鶴白順從地坐下。
溫迎試著用相同的力度推了推秋千,卻沒有推動。
她低頭掃了一眼,找出症結所在,踢了踢徐鶴白的拖鞋:“收一下腿。”
徐鶴白也垂著腦袋看了看自己,依照她的指示,以一個有點委屈的姿勢將腿懸空。
秋千終於動起來,溫迎表情稍顯滿意:“我就說嘛,我有的是力氣。”
徐鶴白輕笑一聲,任由她推著晃了幾下,便站起身,提出交換位置。
溫迎坐下去,晚風拂動,帶來陣陣花香。
她仰起臉,和徐鶴白討論露台之後的規劃。
“首先要再安一架秋千,高一些的,然後,在這裡放置一個畫架。”溫迎比劃了一下,“畫架旁邊可以裝一個餐桌,在這裡吃晚餐好像也不錯。”
徐鶴白笑著說“好”,略微彎下腰,認真地問:“但我隻想畫你,可以嗎?”
“會不會太單調了?”溫迎說到一半,麵前覆下一片陰影。
徐鶴白靠過來,吻了吻她的眼睛。
“不單調。”他說,“這就是我想做的事情。”
有些淩亂的發絲被他動作輕柔地整理,他仍離得很近,近在咫尺的呼吸交織著。
溫迎的眼神落在他的嘴角,聽見他似乎又輕聲說了句什麼,隻不過不太清楚。
她有些走神了,下意識點點頭,身體忽然騰空。
徐鶴白將她抱起來,溫迎猝不及防,本能地勾住他的脖頸。
他垂眸看她,目光裡帶著愉悅,聲音卻依舊溫和,充滿了禮貌似的:“就這樣吻你,好不好?我會抱得很穩,不會讓姐姐掉下來的。”
他都已經抱著了,卻還這麼問。
溫迎假裝責備地瞥了他一眼,徐鶴白換了副請求的口吻,又問:“好不好?”
“不要總是問啊……”溫迎終於忍不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徐鶴白彎起眼睛笑,一點點啄吻她的掌心。
直到溫迎慢慢鬆開,羽毛般的吻又落在她的鼻尖,麵頰。
還有嘴唇。
是第二次親吻,兩個看似天賦異稟的人,卻連換氣也不會,沒多久就因為笑聲被打斷,溫迎縮著脖子埋進他懷裡。
徐鶴白也笑,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承諾以後會好好學習。
以後,溫迎想到這個詞語,心臟柔軟,抬起視線看向徐鶴白的表情。
他也目光溫柔,很深很深地注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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