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應該把你關起來嗎,清哉君。
北條汐音隻感覺自己心口仿佛缺了一塊兒,一股股怨意從中流淌出來。
一直等到長穀川紗織換上一身運動服從更衣室裡出來,她才回過神,再次開口問道:
“你剛才說的沒分手是什麼意思?”
“?”
長穀川紗織朝她投去了看傻子的目光,疑惑道:
“當歌手不需要國文考試嗎?”
紗織眨了眨眸子,仿佛是真的好奇一般。
北條汐音感覺胸口有些發悶,但卻還是耐著性子再次問道:
“清哉君和我交往的時候,也在跟你交往?他沒有跟你提分手?”
“哦,他提了,我沒答應。”
長穀川紗織說著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從口袋裡掏出塑料袋,露出兩個用紫菜包的飯團。
她張開嘴正準備咬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頭看向北條汐音將飯團一伸,問道:
“要來一點嗎?”
“……”
此刻,看著少女純淨的眸子,發現她並不是在惡心自己,北條汐音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
是笨蛋嗎?
如果提分手了不答應就不算分手,那自己現在也沒和白鳥清哉分手……
但這算什麼精神勝利法?
北條汐音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吃後繼續問道:
“他跟你提分手之後,你們兩個還經常在一起嗎?”
見她不要,長穀川紗織默默地收回了飯團,掃了一眼北條汐音胸口的木瓜,嘟囔道:
“不吃飯都能長這麼大嗎?”
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清澈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憂傷,憤恨地啃了兩口。
幾口下去一個飯團消失不見,她舔了舔嘴唇道:
“以前他還會經常來看我比賽給我加油的,但大學之後就很少了。”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說著,長穀川紗織的情緒有些低落,又猛啃了兩口飯團。
“……”
感受著她語氣中的失落,北條汐音下意識地共情,也開始有些難受了。
不過,緊接著她便發現了問題,質問道:
“你說他之前還會給你比賽加油?是高中?”
“嗯。”
“高一?”
“嗯。”
“高二?”
“嗯。”
長穀川紗織就像是人偶一樣,撥弄一下動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作者在水字數。
北條汐音聽完心裡原本的同情頓時消散不見,這個混蛋在和自己戀愛的時候還跟前女友藕斷絲連,還給她加油……
她已經決定了,等到和白鳥清哉複合之後一定要好好和他理一理這件事。
她正琢磨著,長穀川紗織已經啃完了一個飯團,舔了舔嘴唇道:
“不過下個月就好了,下個月我就回東京,能見清哉了。”
“?”
北條汐音眼皮一跳,忍不住問道:
“你不是在京都念大學?”
“當然不是,清哉在東京,京都又見不到他。”
長穀川紗織再次向她投去看傻子的眼神。
“我隻是陪著教練來京都A大來做指導,過兩天就回去,到時候就可以看到清哉了”
說著,紗織臉上不禁浮現出笑容,眼睛裡再次透進了光,低下頭啃了兩口飯團。
北條汐音下意識地有些吃醋,但是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於是仔細問道:
“你在東京他肯見你?你們還一直保持聯係?你剛才不是還說很久沒見了嗎?”
“雖然沒有保持聯係,但是已經足足有半個月沒有看到他了。”
長穀川紗織搖了搖頭,將最後一口飯團吞下收起塑料袋後看向對方道:
“你知道刺客嗎?”
“嗯?什麼意思?”
北條汐音不自覺地皺起眉頭。
“我要保護清哉一輩子,所以肯定不能隨便拋頭露麵,不然潛在的危險就沒辦法解決了。”
紗織語氣忽然變得無奈:
“你好笨哦,歌手都是笨蛋嗎?”
“……”
所以這到底和刺客有什麼關係?
秉承著不跟傻子計較的原則,北條汐音壓下心底的煩躁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清哉怎麼和你提的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