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神秘而獨特的係統空間裡,仿佛時間都流淌著彆樣的韻律。
這裡沒有外界的喧囂與紛擾,隻有一片靜謐與安寧,自成一方小小的天地。
而在係統空間的一隅,有一片充滿著溫馨氣息的小角落。小熊貓正悉心地照顧著兩個孩子呢。那兩個孩子就像是從童話世界裡跑出來的精靈,純真又可愛。他們的眼睛亮晶晶的,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小熊貓輕輕地抱起其中一個孩子,溫柔地哼著搖籃曲,那憨態可掬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喜愛。另一個孩子則在盯著我。
他能與我直接神識交流,那清澈的目光,讓我不敢直視。
我偷偷地抬眼看去,清澈又透著委屈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像極了受傷的小動物。
他微微抿著嘴唇,意識帶著一絲顫抖,小心翼翼地問我:“剛剛……為什麼,要殺了我們,還要傷害父親?”
剛剛那一刻,他和妹妹的心,滿是受傷後的迷茫與不解。
我避開他那灼灼的目光,刹那間,我的心猛地一緊,一種深深的心虛感如同藤蔓一般纏繞著我。
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慌亂之下,竟鬼使神差地抬手,輕輕在他腦袋上敲了個爆栗。
這一敲,看似是故作強硬,可隻有我自己知道,那不過是在掩飾自己內心的無措。我故作嚴肅地說:“小孩子,問那麼多乾嘛。”
話一出口,我又有些懊惱,可還是嘴硬地補充道:“你說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說完,我偷偷瞥了他一眼,隻見小小的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沒有落下,那模樣既讓人心疼,又讓人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小熊貓沉重的看著這一幕,感歎命運。
“我吐,係統你能不能給我個準信兒?那個沈硯到底為啥還不懷孕啊?”
還不懷孕,我都要和他大婚了,到時候找什麼借口推脫大婚。
男主和女主打上門,怎麼辦。
我癱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對著空氣吐槽,仿佛係統能從我這怨氣裡現出原形似的。
最近為了這事兒,我簡直操碎了心,沈硯沒少睡啊?溫玉孩子都生了,這沈硯可是在溫玉之前睡的啊?
怎麼回事,我頭發都掉了好幾撮,感覺自己都快成“操心老母親”了。
係統那毫無起伏的聲音冷不丁地冒出來:“你不知道嗎?那個男人,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啥?我耳朵沒出問題吧?我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進個雞蛋,滿臉都是震驚加懵逼的神情。
“啥?三個月?你沒搞錯吧?我咋一點都沒看出來?他肚子也沒鼓起來啊,該吃吃該喝喝,跟個沒事人似的,這……這科學嗎?”
我圍著那男人轉了好幾圈,上上下下仔細打量,活像個研究珍稀動物的科學家。
可瞅來瞅去,除了他那越發柔和的眼神和偶爾泛起的莫名母性光輝,嗯,我是這麼覺得的,真沒啥懷孕的跡象。
“你可彆在這瞎蒙我啊,係統!咱這可是嚴肅的事兒,哪能隨便開玩笑。”
我對著空氣揮舞著拳頭,試圖從係統那兒得到個靠譜的解釋。
係統依舊不緊不慢:“數據不會騙人,他就是懷孕三個月了。
說不定是天賦異稟,這孕肚藏得深呢。”
我扶著額頭,感覺腦袋嗡嗡響,滿腦子都是問號。
“這也太離譜了吧!我能讓男人懷孕就夠稀奇了,還藏得這麼嚴實,他要是不小心‘捂’出個好歹來,咱找誰哭去?”
正說著呢,那沈硯慢悠悠地走過來,手裡還端著杯冒著熱氣的茶,一臉悠然自得,但是臉色不好。
我心疼地走上前去,輕聲說道:“夫君,您臉色如此不好,還是讓大夫瞧瞧吧。”
沈硯卻隻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滿是拒絕:“不過是些許小恙,無需大驚小怪。”
我卻不肯放棄,執意要為他請大夫。沈硯皺了皺眉頭,但終究拗不過我的糾纏,無奈地歎了口氣。
我不顧沈硯的反對,強行拽來了聖殿天醫閣的白胡子老醫師。老醫師一路嘮嘮叨叨,抱怨著被我折騰。
話還沒說完,我們就來到了沈硯的寢殿。紫檀屏風後傳出瓷碗碎裂的聲音,緊接著是沈硯怒極的冷哼。我硬著頭皮走進去,看到沈硯臉色鐵青,眼神中滿是憤怒。
我趕忙陪笑道:“夫君,大夫都來了,您就讓看看吧。”沈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終究還是沒有發作。
老醫師走上前,剛把脈枕放下,手腕卻被沈硯用冰棱劍抵住。冷冷地說道:“本座無恙。”
我急得差點哭出來,突然靈機一動,假裝暈倒。
沈硯見狀,神色一緊,連忙上前查看我的情況。
就在這時,老醫師趁機抓住了沈硯的手腕。
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我緊張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老醫師盯著沈硯微微隆起的衣帶位置,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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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你懷孕了,孩子很好。老醫師乾巴巴道。
沈硯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掙脫開老醫師的手,怒吼道:“你都出去,今天的事最好爛在肚子裡!”
老醫師,額頭冷汗直流,立馬點頭,隨後匆匆退出了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