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激烈的交鋒,蕭無夜終於斬殺了三名刺客。
他仔細檢查刺客的屍體,發現他們耳後都有一個相同的刺青——蛇紋。這個刺青讓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隨後,他對刺客使用的兵器進行了查驗,發現上麵塗著獸國特有的“千機毒”。這種毒藥十分罕見,隻有獸國的某些神秘組織才會使用。
難道這次刺殺與獸國有關?蕭無夜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突然,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現,那身姿輕盈卻又帶著決絕的殺意。
女子身形一閃,瞬間來到蕭無夜麵前。他大驚,連忙伸手去抽佩劍,可女子的動作更快,匕首如毒蛇般劃破空氣,在拓跋烈的胸前劃出一道道血痕。
袖中暗器再次射出,三枚毒蒺藜如流星般射向蕭無夜。他躲避不及,毒蒺藜深深嵌入他的肩膀。他隻覺得一股寒意從傷口處迅速蔓延至全身,低頭一看,傷口處竟泛起詭異的青紋。
親衛們聽到動靜,紛紛衝進營帳。女子見狀,轉身向營帳外躍去。
她躍上營牆時,故意遺落了半塊刻有“獨孤”字的玉佩。月光下,那玉佩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簫無夜中毒後,毒氣迅速在體內蔓延。他麵色鐵青,渾身顫抖,口中吐出黑色的血沫。
軍醫被他的模樣嚇得臉色慘白,雙手顫抖著上前查看。他深知將軍的毒已深入骨髓,回天乏術。
在昏睡前,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用手指在地上的血泊中畫出了一個“獸”字。
副將們看到主將昏迷,頓時慌了神。他們在營帳中爭吵起來,營帳外,士兵們也在交頭接耳,人心惶惶。
就在這時,玄天國的斥候趁機潛入營地周圍,將定北軍蕭無夜昏迷的情報刻在了箭杆上。他們悄悄地將箭射出,箭羽上係著紅布條,在夜風中飄動,仿佛是死神的召喚。
沒過多久,漠北的騎兵集群出現在地平線上。他們如同一股黑色的潮水,洶湧而來。
我深吸一口氣,好家夥,這事兒的嚴重性比我想象的還離譜,就像以為隻是個小感冒,結果發現是宇宙瘟疫啊。
“行了,彆在這兒磨磨蹭蹭的,還不去救火!”係統看著我,語氣稍微緩和了那麼一丟丟,但還是像催命鬼似的。
“趕緊去鳳國邊關!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金貴著呢,你總不想等一切都完蛋了,咱倆隻能對著廢墟中的鳳國唱《涼涼》吧!”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施展力量灰溜溜地跑到鳳國邊關。
黃沙漫天,邊關的風如刀割般呼嘯著。一輛馬車在崎嶇的官道上疾馳,車輪揚起陣陣沙塵。
車簾緊閉,卻難掩車內女子霸氣的氣息。她便是鳳國帝君鳳凰月。
馬車終於來到了邊關營地,營門前守衛森嚴。
我下得車來,徑直走向營門。
守衛們見一女子貿然前來,紛紛拔刀阻攔。女子卻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高高舉起。
那玉佩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溫潤的光澤,上麵清晰的“鳳”字讓守衛們皆瞪大了眼睛。
消息傳進營內,如同平靜的湖水中投入了一顆巨石。三軍將士們紛紛湧動,一位老部將走出營帳,他的眼神中滿是震驚與疑惑。
女子緩緩摘下麵紗,露出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容。老部將的身體猛地一震,眼中閃過激動的淚花,他顫抖著嘴唇,大聲喊道:“是女帝陛下!”
一時間,營中沸騰了起來。士兵們紛紛跪地,口中高呼:“陛下萬歲!”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與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燕老將軍!”
老將軍瞳孔微縮,似要起身行禮,卻被我死死按住。
“陛下不可……”他嗓音沙啞如礫石磨過,帶我去見蕭無夜。
帳內藥味濃得發苦,燭火將燕翎的影子撕扯成碎片。
蕭無夜躺在榻上,麵色青灰如腐鐵,胸膛微弱的起伏像是風中殘燭。
燕翎死死攥著他的手,指尖觸到脈搏處跳動的血脈,卻感覺那股生機正從指縫間絲絲抽離。
“撐住...再撐半刻...”燕翎的聲音在發抖,喉頭泛著鐵鏽味。
那支毒箭穿透他肩胛時,軍醫就說毒素已侵心脈,現在他氣息漸弱,眼看就要死去。
帳簾突然被狂風卷起,鐵甲寒光乍現。
燕翎猛然回頭,佩劍已出鞘三寸,卻見自己的叔父帶人而入,玄色大氅掠過帳門金釘,帶進雪粒與鬆香。
“放肆!”叔父暴喝出聲,燕翎劍鋒卻僵在半空,那女子抬眸的刹那,鳳目含霜。
“滾出去。”我聲線清冷如冰泉擊石,燕老將軍立刻帶著燕翎退下。
我兩指按在蕭無夜腕間,銀針閃過寒芒。他突然劇烈咳嗽,嘔出黑血,帳內彌漫開刺鼻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