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光明還沒來得及反應,李玉琴又笑盈盈地補了一句。
“今天給你捎的那塊蘭花乾,味道還不錯吧?”
轟!
尤光明隻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一張老臉瞬間臊得通紅。
人家下午才好心送了他一塊鹵味嘗鮮,他回家就聽見自己老婆在背後這麼編排人家!
這叫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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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了張嘴,喉嚨裡像是堵了一團棉花,尷尬地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玉……玉琴妹子……”
廚房裡的錢秀娟,原本還在為被丈夫揭了短而生氣,可一聽到門口傳來李玉琴那清脆的聲音,她的眉毛瞬間倒豎了起來!
這女人!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她竟然還敢跑到自己家裡來?!
這是什麼意思?
錢秀娟的腦子裡瞬間閃過一個荒唐又惡毒的念頭。
勾搭一個小年輕還不夠,現在是想把主意打到我男人身上來了嗎?!
這樣想著,錢秀娟心裡的邪火就再也壓不住了。
她把濕漉漉的手在圍裙上胡亂一抹,趿拉著拖鞋,怒氣衝衝地從廚房裡闖了出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不要……”
“臉”字還沒出口,她剩下的話就跟被掐住了脖子的雞一樣,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門口黑壓壓的一大片人,把她家本就不大的門廳堵得嚴嚴實實。
她臉上的表情,就跟按了暫停鍵的錄像帶一樣,瞬間凝固了。
那股子準備撒潑的囂張氣焰,像是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滅得一乾二淨。
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看看麵色不善的喬明遠,又看看一臉心虛的袁嫂子夫婦,最後才落到為首的李玉琴身上。
李玉琴看著她這副活見鬼的模樣,臉上的表情仍然很和氣,甚至還帶著三分客氣的笑意。
“錢大姐,你出來啦?”她的聲音不疾不徐,清清淡淡的,“是這樣的,我今天聽街坊們在議論,說我跟我那個小兄弟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李玉琴頓了頓,目光輕輕掃過一旁恨不得把頭埋進地裡的袁嫂子。
“我順著話頭一問,就找到了袁嫂子家。”
“袁嫂子說,這話啊,是聽你說的。”
“所以我就想來問問,我也挺好奇的,錢大姐你……又是從哪兒知道這事兒的?”
李玉琴的話音不高,卻像一記記重錘,狠狠砸在錢秀娟的心上。
錢秀娟的臉“唰”的一下,先是漲成了豬肝色,然後又變得鐵青。
她沒想到袁嫂子這個軟骨頭,這麼快就把自己給賣了!
一道淬了毒似的目光,狠狠地朝著袁嫂子剜了過去。
這個不講義氣的死婆娘!嘴上就沒個把門的!
袁嫂子被她瞪得一個哆嗦,脖子縮得更厲害了。
錢秀娟深吸一口氣,索性破罐子破摔。
她把脖子一梗,像是隻鬥勝了的公雞,下巴抬得高高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的聲音又尖又利,充滿了刻薄,“你自己做出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兒,難道還怕彆人說?”
這話一出,旁邊的袁嫂子眼睛都瞪圓了。
天哪!這錢秀娟,膽子是真肥啊!
當著人家兩口子的麵,還敢這麼說!這是不要命了嗎?
李玉琴臉上的笑意,一寸一寸地收斂了起來。
她的眼神冷了下來,像是一潭深不見底的寒潭。
“所以……”她淡淡地開口,聲音裡聽不出喜怒,“錢大姐是親眼看見,還是親耳聽見了?”
“才會讓你認為,我跟我那個小兄弟,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錢秀娟被她這冰冷的眼神看得心裡一突,但話已經說出口,再收回來就等於認慫了。
她撇了撇嘴,語氣裡滿是鄙夷和不屑:“哎喲,說得那麼好聽乾什麼?”
“什麼‘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說白了,不就是搞破鞋嘛!”
“轟!”
“搞破鞋”三個字像是一道驚雷,在小小的屋子裡炸響。
一直沉默不語的喬明遠,眼神驟然變得淩厲如刀,周身的氣壓瞬間低得嚇人。
尤光明更是急得臉都白了,他想也不想,猛地一把拽住自家老婆的胳膊。
“你瘋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錢秀娟正在興頭上,哪裡肯被他拉住。
她猛地一甩胳膊,掙開了丈夫的手,還狠狠地回頭瞪了他一眼。
“我胡說?我哪句胡說了!”
“你給我讓開!今天這事兒沒完!”
錢秀娟那句“今天這事兒沒完”,喊得中氣十足,回音仿佛還在小小的門廳裡震蕩。
然而,預想中的激烈反駁並沒有出現。
李玉琴甚至連眉梢都沒動一下,隻是靜靜地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鬨的孩子。
她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好啊。”
“既然錢大姐覺得這事兒沒完,那不如,你就拿出我跟彆人關係不正常的證據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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