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小兄弟,林子豪,今年才二十出頭,跟我家大女兒錦錦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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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琴的目光,像一把柔軟卻鋒利的刀子,緩緩地,一寸寸地,刮過梁盼弟那張僵硬的臉。
“這年紀,做我兒子都綽綽有餘了。”
“真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還能被人傳成是我的‘姘頭’。”
她忽然對著梁盼弟,展顏一笑,那笑容燦爛又刺眼。
“梁嫂子。”
“你這……這是在誇我長得年輕漂亮呢!”
梁盼弟臉上的表情,徹底僵住了。
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凝固在嘴角,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滑稽又可悲。
誇她?她現在隻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她的大腦在飛速旋轉,像一台快要燒壞的發動機,瘋狂地想著要怎麼才能擺脫眼下這個絕境。
道歉?求饒?可一想到自己剛剛是怎麼指著人家鼻子罵“姘頭”的,一想到自己編排的是縣委書記的親兒子……
梁盼弟的心臟就“怦怦怦”地狂跳起來,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一樣。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鄰裡口角了。
這……這是把天都給捅了個窟窿啊!
可如今,看著李玉琴那雙帶著三分嘲諷、七分冰冷的眼睛,一股邪火猛地從梁盼弟的腳底板竄上了天靈蓋。
橫豎都是死!爛命一條,怕什麼!
她那張死灰般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脖子一梗,破罐子破摔地尖叫起來。
“就算他是縣委書記的兒子又怎麼樣?!”
“那還不是被你這個老不要臉的給勾引了!”
“他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年輕不懂事,懂個屁!”
梁盼弟越說越覺得自己占了理,聲音也越來越大,唾沫星子橫飛:“你呢?你都多大年紀了?一把年紀都能做人家媽了!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此言一出,整個樓道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圍觀的鄰居們,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好家夥!這梁嫂子是瘋了吧?!
這還能往這上麵賴?
剛剛還指著鼻子罵人家是“姘頭”,現在知道對方是縣委書記的兒子,不敢罵了,就改口說是被李玉琴勾引的?
這腦回路,真是九曲十八彎啊!
一時間,所有人看向梁盼弟的眼神,都帶上了濃濃的鄙夷和一絲看瘋子似的憐憫。
李玉琴氣笑了,她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無恥之尤。
她眼神徹底冷了下來,聲音裡不帶一絲溫度。
“你說我勾引他?”
“證據呢?”
梁盼弟被她這冰冷的眼神看得心裡一哆嗦,但話已出口,隻能硬著頭皮頂上去。
“證據?我上哪兒給你找證據?”
她雙手往腰上一叉,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潑婦架勢:“你要說你是清白的,我還得找你要證據呢!”
“李玉琴,你也彆覺得自己有多冤枉!”
“就算!就算你倆真的什麼都沒有,那也是因為你自己行為不端!”
梁盼弟的聲音尖利刺耳,仿佛這樣就能掩蓋自己的心虛。
“你天天跟人家一個小年輕,孤男寡女的,在家裡待著,一待就是大半天不出來!”
“這……這誰看了不誤會啊?!”
她越說越覺得有道理,甚至開始指責起李玉琴來。
“你要是真想避嫌,你要是真敞亮,跟人說話做事的時候,你把門打開啊!”
“讓大夥兒都看著,不就沒這麼多事兒了嗎?!”
李玉琴聽著這番顛倒黑白的歪理,簡直要被她蠢笑了。
她抱著胳膊,眉梢高高挑起,嘴角勾起一抹極儘嘲諷的弧度。
“梁嫂子,你這人可真有意思。”
“照你的意思,這天底下,隻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說話做事的男女,就全都是在搞破鞋了?”
李玉琴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梁盼弟的臉上。
她不等梁盼弟反應,話鋒一轉,眼神幽幽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這麼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
“三天前,我好像看見你跟咱們大院掃廁所的那個劉疤癩,一前一後地進了你家的屋。”
“然後,‘哐當’一聲,門就關上了。”
“你倆在裡頭待了小半個鐘頭呢。”
“照你這個說法,你倆肯定也是在搞破鞋吧?”
這話一出,整個樓道“嗡”的一聲,徹底炸了鍋!
嘩然一片!劉疤癩?!
那可是整個職工大院裡,人人嫌棄、狗都繞著走的醃臢貨色!
那張臉坑坑窪窪,左邊一道猙獰的疤痕從眼角拉到嘴角,看著就讓人犯惡心。
平日裡,誰家孩子不聽話,當媽的罵一句“再不聽話就把你扔給劉疤癩”,孩子立馬嚇得哇哇大哭。
劉疤癩這個名字,都快成了這大院裡罵人的時候掛在嘴邊的詞兒了!
梁嫂子居然跟他……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燈一樣,齊刷刷地打在了梁盼弟的身上,那眼神裡充滿了驚疑、鄙夷和掩飾不住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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