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搭上史君浩和史思雨的關係,在熙悅大酒店廣邀賓客,為二人舉辦接風宴。
史瀟瀟讓葉飛給她撐場子,誰知葉飛在門口遭到沈時天阻攔。
就在大戰一觸即發之際,鎮江武館的宗師陳彪出現。
“葉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陳彪來到葉飛麵前,問過好之後,皺眉看著沈時天和四周低聲議論的眾人。
葉飛冷笑一聲,“我拿著請柬前來,不過有隻狗擋我的路,不讓我進去。”
“豈有此理!”
陳彪聞言瞬間大怒,猛地瞪著沈時天。
被一位煉氣大宗師瞪著,沈時天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陳彪大步來到他麵前,陰沉著臉質問。
“這是怎麼回事?既然你們沈家把請柬發出去了,有人拿著請柬前來赴宴,為什麼攔著不讓進?”
人群中錢多看到陳彪居然為葉飛出頭,氣得牙癢癢,心中忍不住暗罵這小子怎麼總走狗屎運?
沈時天一時壓力巨大,有些慌不擇言。
“陳宗師,這小子是王家贅婿,而且還坐過牢,根本不配參加今天的宴會。”
“坐過牢怎麼了?瞧不起坐過牢的?”陳彪聲音又冷了幾分。
直到聽到四周的議論之聲,沈時天這才猛然記起,陳彪原本也是坐過牢的,這才出來沒多久。
他整個人都麻了,結結巴巴解釋道:“陳......陳宗師,我不是在說您,我是......”
人群中很多人麵露恍然之色。
難怪陳彪要替葉飛出頭,原來是在牢裡的時候早就認識。
沈時天罵葉飛的時候,不小心連陳彪一塊罵了,根本不知道如何圓場,急得說不出話來。”
幾個沈家子弟見狀,也急忙跑上來給陳彪道歉。
然而陳彪似乎根本沒放過他的意思。
想到今晚接風宴的主角,沈時天心中稍微安定,而後態度客氣,話語卻很生硬道。
“陳宗師,今晚宴會的主角,可是史家少爺和小姐,而且張家也會有人來,您還是先請進,擾亂了宴會正常舉辦,對大家都不好。”
陳彪並不知道,葉飛和史家還有張家的恩怨,聞言重重哼了一聲。
“發出去請柬卻把人攔在門口,天下就沒有這樣的道理,剛好等會史家和張家的人來了,讓他們評評理。”
眼見此人油鹽不進,沈時天心中焦急萬分,卻大張著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讓保鏢把他轟出去?
開什麼玩笑?
人家可是煉氣宗師!
就在沈家人都束手無策之時,葉飛來到陳彪身後,拍了拍他肩膀。
“人不與狗爭,我們進去吧。”
聽到這話,陳彪臉上的怒意瞬間消失,哈哈大笑起來。
“葉先生說得對,狗咬咱們一口,咱總不能咬回去吧?走走走,一起進去喝一杯。”
說罷,他便和葉飛一起進了酒店。
走到酒店門口,葉飛突然停住腳步,故意問沈時天道。
“你不攔我?”
被人比喻成狗,沈時天又羞又惱,此刻還被言語挑釁,更是快要氣炸了。
他咬牙切齒道:“小子,我看在陳宗師麵子上才讓你進去的,進去之後最好給我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