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娛樂不多,能吃瓜的機會,也就談論談論誰和誰處對象了。
喬美陽同誌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
貝清歡也恰到好處的神秘兮兮:“陶蘇。媒人隻是這麼說了一嘴,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全名,還沒開始相看呢,不好多問。是你們單位的不?”
“陶蘇……沒有。我們單位沒有姓陶的,也沒有叫陶蘇的。你會不會搞錯了?”
“那可能是我搞錯了,也許是紡織品門市部的?”
“也沒有。我們供銷社沒有我不認識的!”喬美陽很是驕傲地挺了挺胸。
貝清歡:“啊這……難道是人家姑娘的小名?”
喬美陽:“小名也沒有!你不知道我是供銷社的包打聽啊,多少人找我做媒呢,我可沒聽見這個小名兒,你肯定搞錯了,要不你說下多高多重,幾歲,我給你找!”
貝清歡哪裡知道啊。
她現在隻知道,這個陶蘇,既不是秦正華的同學,也不是秦正華的同事。
那還能是哪兒冒出來的?
貝清歡疑惑著跟喬美陽道彆:“那還真有可能我打聽錯單位了,可能不是我們區的,我再問問。”
誰知道喬美陽不乾了,攔住她:“哎哎哎,你先彆走,彆的區的我也能幫你打聽,隻要是我們供銷係統的,你把人身高體重大致歲數告訴我,包你把人屁股上有沒有痣都打聽出來!”
貝清歡:“……!”
想不到,這還是個著迷於打聽彆人私事的瘋子!
不敢造次了。
最終,貝清歡靠身輕如燕走得快才脫身。
這愛打聽的女人,還真是不好惹啊。
不過,這樣一來,貝清歡更好奇了。
她都這樣下梅素琴的臉麵了,梅素琴還不要陶蘇當兒媳婦,非跑到爺爺那邊胡攪蠻纏,那這個陶蘇,是有多差勁?
什麼樣的人,要比現在沒錢沒工作沒學曆的貝清歡還要差勁,但又和秦正華有關係呢?
在回去的公交車上,貝清歡一邊想著這個問題,一邊把今天取的信件拿出來。
所以,當看見彙款單的數目時,她愣了好一會兒。
額……上麵寫的什麼?
六百二十四元整?
這麼多?
想不到啊,她的第一本連環畫,就能拿到這麼多。
差點連開針灸診療室都不香了呢!
貝清歡激動得很,把彙款單收好,又把出版社的大信封也拆出來。
裡麵除了寄送了六本嶄新的連環畫之外,還有編輯寫過來的一封信和一張證明書:
“尊敬的貝清歡同誌:您創作的連環畫《人參娃娃》通過我社終審並印刷出版,現就稿酬事宜告知如下:
基本稿酬,全稿共52幅,按10元/幅標準結算,合計520元。該款項將與成品刊物留念樣本(六份)一起郵局彙至您的地址。
印數稿酬,首印20千冊,按基本稿酬總額的1%支付(即104元)。如有加印,加印部分將按0.6%/千冊逐次結算,每季度由財務科寄送結算清單。
筆墨生輝處,方寸見精神,您筆下的《人參娃娃》人物鮮活、構圖精妙,編輯部同仁閱後皆讚歎不已。正值連環畫創作黃金時期,盼您繼續以丹青妙筆描繪優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