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實不相瞞,我以前偶然得到過一些古方,據說是沈家先人遺留,能在短時間內激發潛力,提升些許實力。隻是這法子有傷根本,不能常用,今晚也是情急無奈……本以為早已無用,沒想到竟還有些殘效。”
他故意點出“沈家”,也是一種試探。
“古方?激發潛力?”薑旗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隨即又化為恍然。
武道世界,奇功秘法層出不窮,一些古老的世家擁有類似的激發潛能的秘術,倒也不算太過離奇。
隻是這類法門大多有極大副作用,秦曉說有傷根本,不能常用,倒也合情合理。
如此一來,秦曉能在那群人內訌時自保,甚至“恰好”等到他們兩敗俱傷,似乎就說得通了。
薑旗山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複雜的情緒,有慶幸,有感激,也有一絲對秦曉這個“私生子”的重新審視。
“原來如此。”薑旗山長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秦曉的肩膀,語氣誠懇。
“秦曉,這次多虧了你。你的恩情,我薑旗山記下了。往後,隻要是我們二房能做到的,你儘管開口,我絕不推辭!”
秦曉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神色平靜,仿佛並未將這份承諾放在心上,隻是淡淡問道。
“嶽父言重了。隻是,我有些不明白,薑望雲今日如此肆無忌憚,帶著秦家人公然上門尋釁,難道大房那邊……就一點都不顧及家族臉麵,任由他胡來嗎?”
他這話問得直接,也點出了薑家內部的矛盾。
提及此事,薑旗山臉上剛剛緩和的神色又黯淡下來,湧上一抹深深的無奈與苦澀。
他重重歎了口氣,聲音帶著幾分蕭索。
“唉,說來話長。我們薑家,祖上本是以醫藥起家,婉君她娘家也有些這方麵的傳承。婉君那孩子,你彆看她現在昏迷不醒,自小聰慧過人,在醫藥和修煉上的天賦,都曾是整個薑家年輕一輩中最頂尖的,被譽為我們二房未來的希望。”
“隻是……”薑旗山的聲音哽咽了一下,眼中閃過痛惜。
“自從她患上這怪病,常年昏睡,我們二房……就徹底沒落了。家族裡那些人,捧高踩低,早就看輕我們了。”
“一個沒了希望的天才,一個日漸衰落的旁支,誰還會真正放在眼裡?薑望雲那畜生,正是看準了這點,才敢如此猖狂!”
這番話,道儘了二房在薑家的尷尬與艱難處境。
秦曉默默聽著,心中了然。
原來如此。
薑婉君曾是天之驕女,是二房的頂梁柱。
她的倒下,直接導致了二房的衰敗,也讓大房等派係有機可乘,肆意打壓。
他看了一眼二樓女兒房間的方向,目光深邃。
無論如何,薑旗山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雖是出於衝喜的目的,但也算給了他一個容身之所,剛才也算是在鄒曼如麵前維護了他。
這份情,他記下了。
更何況,薑婉君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幫二房崛起,重振聲威,不僅能讓薑婉君得到更好的照顧和資源,也能為他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和空間,對抗來自秦家的潛在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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