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瞳孔一縮,愣了好幾秒,嘴唇顫抖了又抖。
半晌她才失聲道:“你說什麼玩意?器官?!他敢?你要是......那我非弄死他一家!”
白薇同樣是特殊血型,自然知道特殊血型的器官捐獻有多稀有。
“不行,以後上下學,我必須得找人接送你!”她連忙掏出手機,“我認識的安保公司有靠譜的人......”
白阿秀回憶起記憶中的事情,近一兩年內,於向安才開始對白秀秀噓寒問暖,百事百應。
也就是說那段時間,於筱莎的病情還在可控範圍內,所以他才會有功夫虛與委蛇,假裝好父親。
但現在不同,自己開始抵觸於向安,同時於筱莎的病情逐步惡化,且等不到器官源。
三者相加,就導致於向安狗急跳牆,提前找人對自己出手。
“媽,你彆激動。”白阿秀按住白母開始顫抖的手,極力安慰,“必須知己知彼才行,明天周日咱們去看看於筱莎,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敢做什麼。”
“好!”白薇咬了下牙,點頭答應。
白阿秀想起剛才白母過於抵觸的表現,不由問道:“當年你們離婚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起隱情,白薇露出如同吃屎的表情,臉色難看。
“確實有事情瞞著你,我和你爸並不單單是感情不和,而是......他出軌了。
“那年我處於升職階段,工作繁忙,你爸也有工作,因此都沒法照顧你,隻能將你送回姥姥家照看。
“可沒想到,於向安趁我待在公司加班,連日不回家的時間段,竟然和他的女學生攪和在一起!”
師生不倫戀?!
白秀秀內心地震,於向安果真是個偽善的衣冠禽獸。
“那個叫肖媚的學生,我曾經還資助過她三年的學費生活費......誰想到居然資助到自己老公床上!
“真是畜生配狐狸精,全都不是人!”
真性情的白薇提起往事,一拳錘到方向盤上,車輛瞬間發出了‘嘟’的鳴笛。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女兒麵前說的話過於粗俗。
“咳......反正就是這樣!於向安控訴我不著家,他太過孤獨,所以才會出軌。”
“我本想曝光解氣,但他揪著我的工作不放,非說我出軌藝人。
“而且當時我手下幾個藝人正處於關鍵期,確實不能傳出緋聞......”
天爺嘞!這分明是掐準白薇的七寸造謠栽贓,白阿秀一聽,氣得差點想當麵啐那畜生一口。
她連忙追問道:“那你真的放過他們了?!”
白薇皺眉,輕歎一聲,“於是,我就讓於向安和肖媚互扇二十個響亮的大耳光。
“畢竟是那姓於的,先犯原則性錯誤,耳光就當贖罪,然後讓他淨身出戶滾蛋了。”
想起當年啪啪作響的情景,她並不痛快,反而為錯付的青春年歲而歎息。
白阿秀癟了下嘴,不滿道:“還是打少了,真的。”
擱她年輕時,敢亂搞男女關係,直接拉出去槍斃。
哪裡會像現在這麼寬容。
不過,她還是疑惑道:“就於向安那個性子,他居然願意答應?”
白薇冷哼一聲,神情不屑,“他隻能答應,畢竟造謠我,頂多讓我的事業受損。
“但他的醜事如果被曝光出去,直接就是社會性死亡,再起不能。”
這一段往事,讓白薇和於向安徹底成為仇人,老死不相往來。
要不是因為女兒的存在,恐怕她早就將這段丟人的記憶封存忘記。
不過,這也讓她徹底相信女兒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