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彎起唇角,對著攝像頭擺擺手,打起招呼。
“筱莎,這是你父母來看你了?”
白薇正巧站在盲區,但她還是禁不住對攝像頭翻了個白眼。
於筱莎對著攝像頭笑笑,“是呀,媽媽在監督我的學習呢。”
她拿起手中的練習冊對著監控範圍晃了晃。
“媽媽,今天有姐姐來幫我,我寫的很快喔。”
說罷,於筱莎等待了一會,卻沒聽到母親以往的回複聲音。
“真奇怪,媽媽怎麼不回答我。”
她又對著監控晃了晃手,攝像頭處才傳來女人略微急切的聲音。
“筱莎,我把你的換洗衣服拿過來了,你讓身邊的那位姐姐坐下喝點水,我馬上到!千萬彆讓她走!”
說罷,攝像頭便失去聲音。
於筱莎不懂母親所言的意思,不解道:“姐姐,我媽媽是有什麼急事找你嗎?”
“是有急事,”白阿秀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沒事,將這題講完,我們就去找她。”
肖媚居住的地方似乎離醫院並不遠。
沒多久,病房門就被猛地推開。
肖媚氣喘籲籲進來,喜出望外道:“是秀秀嗎?!秀秀,你終於同意你爸爸......”
還沒說完,她就看見站在一旁的白薇。
縱使白薇沒說話,肖媚看見她後,霎時渾身一僵,似乎手腳都不知道放到哪裡。
她禁不住抬手摸了下臉,這才強笑道:“白姐,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呐。”白薇皮笑肉不笑,轉身看了眼女兒。
白阿秀立即懂她意思,向外走去,“既然肖阿姨來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病房十多米,肖媚果真追出來,攔住白薇。
白薇對幾步之遙的司機使眼色,後者上前幾步,擋在雇主的身前。
“怎麼,肖同學,還不許我們走了?”
“不是!白姐......”聽到多年的稱呼,肖媚滿臉色扭曲一瞬。
她乾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行幾步,“我知道我以前乾的不是人事,我背叛了你!也害了你!
“可我女兒她是無辜的,她不該遭受報應,筱莎年齡還小,我求求你,能不能......”
“你可想好了再說。”白薇打斷她,眸色微冷。
肖媚神情惶恐一瞬,還是咬牙道:“我求求你們,就去做一次配型吧,就當讓我和向安徹底死心!”
白薇斬釘截鐵道:“憑什麼?!你以為是捐腎和剪頭發一樣不痛不癢嗎?”
肖媚哀求道:“白姐,您是個好人,我隻求您和秀秀去試試,來世我願意當牛做馬報答你們!”
說罷,也不顧身邊人來人往,便咚咚咚磕起頭。
白薇聽得心煩,退後幾步,示意司機取出文件,遞給肖媚。
“我們今天來的目的,隻是順便看望你女兒筱莎,主要正式通知你和你的丈夫,以後不許再騷擾秀秀。”
“這是律師函,你們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如果還不知悔改,那就法庭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