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魂學院的廣場上,三尊金色的圖騰柱前擠滿了人——今天是“大漠記憶開放日”,牧民、商隊、甚至以前和X戰團有過摩擦的部落成員,都湊過來想體驗“真實戰爭記憶”。二柱扛著半袋沙棗糕擠在最前麵,對著“守護柱”喊:“先讓我來!我要體驗自己用沙棗糕砸沙蠍那幕!必須看清楚我的帥臉!”
蘇晴舉著檢測儀在旁邊攔著:“按順序來!每個人隻有十分鐘,彆插隊!”可二柱根本沒聽,趁她轉身給老人講解,偷偷摸向圖騰柱——指尖剛碰到柱身,金光瞬間裹住他,下一秒,他就“進”了記憶畫麵:自己舉著沙棗糕往沙蠍潮扔,糕渣濺了一臉,還被陳宇拍了後腦勺。
“臥槽!怎麼把我被拍頭的畫麵也錄進去了!”二柱在記憶裡跳腳,現實中的人看著他手舞足蹈,還對著空氣喊“刪片段”,都笑得直不起腰。蘇晴無奈地搖頭:“說了按順序,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全學院都看你出糗。”
等二柱從記憶裡出來,臉還紅著,卻不忘掏沙棗糕:“雖然被拍頭,但我砸糕那下還是帥的!蘇晴姐,能不能給我加個‘濾鏡’,下次體驗把我拍白點?”這話剛落,腰上的沙痕突然燙了下,疼得他趕緊閉嘴——顯然是大漠意識都覺得他太離譜。
輪到月牙部落的老首領時,他選了“和解柱”,想體驗S戰士贖罪的記憶。金光閃過,老人“站”在了死沙區的樹苗旁:湯姆正用機械臂挖坑,掌心的沙痕慢慢變淡,月牙部落的孩子把沙棗糕遞給他,笑得露出豁牙。畫麵裡的風帶著沙棗香,和現實中廣場的風一模一樣。
“原來他們真的在改。”老人從記憶裡出來時,眼眶紅了,手裡還攥著之前被搶的舊水囊,“我以前總想著報仇,現在才知道,記恨不如看著他們種樹——這水囊,我明天就給湯姆送去,讓他裝沙棗汁。”
“爽爆了!”二柱湊過來,把沙棗糕塞給老人,“大爺你看!這就是記憶開放日的意義!比我媽勸我少吃糕管用多了!”老人接過糕,笑得皺紋都擠在一起,還把糕掰了半塊給旁邊的孩子,像記憶裡那樣。
可熱鬨沒持續多久,體驗“記憶柱”的年輕牧民突然尖叫起來——他正體驗沙晶傀儡屠村的記憶,眼前的畫麵突然扭曲,黑紫色的霧裹著蠍形圖騰鑽出來,牧民的沙痕(當年被傀儡劃傷留下的)瘋狂發燙,他抓起旁邊的骨刀就想砍向湯姆的弟弟(正在幫忙維持秩序):“是你們S戰士害了我們!”
“彆衝動!是幻象!”蘇晴趕緊衝過去,檢測儀的金光罩住牧民,“黑紋祭司的殘留能量在乾擾記憶!彆被它騙了!”湯姆的弟弟也沒躲,反而上前一步,把掌心的光印(沙痕消失後留下的)亮出來:“兄弟,我知道你恨,但我們真的在贖罪,你看這光印,是大漠給的證明。”
牧民的骨刀停在半空,眼淚掉下來:“我知道……可記憶裡的疼太真實了……”蘇晴趁機調出檢測儀,屏幕上的紅色波動越來越明顯:“是‘記憶柱’裡的能量被乾擾了!黑紋祭司想借開放日的人多,偷偷激活殘留能量!”
二柱趕緊扛起火箭筒,腰上的沙痕亮得發燙:“彆怕!有我呢!我這‘糕香炸彈’一炸,保證把黑霧炸沒!”他剛想扣扳機,卻被蘇晴攔住:“彆炸!圖騰柱裡還存著所有人的記憶,炸了會把好記憶也毀了!”
“那咋辦?總不能看著他害人吧!”二柱急得直跺腳,懷裡的沙棗糕掉在地上,正好碰到“記憶柱”的基座——金光突然暴漲,掉在地上的糕渣竟順著柱身爬上去,在記憶畫麵裡凝成道甜香光帶,把黑紫色的霧逼了回去!
“臥槽!糕渣又管用了!”二柱興奮得跳起來,趕緊把剩下的糕都掰成小塊,往“記憶柱”上撒,“吃我一記‘甜香淨化彈’!讓你知道吃貨的厲害!”糕渣碰到柱身,金光越來越亮,黑紫色的霧像遇到太陽的雪,慢慢消退,年輕牧民的沙痕也不燙了,手裡的骨刀“哐當”掉在地上。
“成了!”蘇晴鬆了口氣,檢測儀上的紅色波動漸漸消失,“二柱你這糕渣,簡直是大漠的‘****’!下次開放日,我給你設個‘糕渣補給站’!”二柱笑得合不攏嘴,趕緊把懷裡的糕都掏出來,擺在圖騰柱旁:“以後誰體驗記憶被乾擾,就吃塊糕!甜的能克邪!”
開放日繼續進行,後來的體驗者都知道了“糕渣小技巧”,有人還特意帶了沙棗糕來,體驗前先掰塊撒在圖騰柱上,連黑紋祭司的殘留能量都沒再出現。夕陽西下時,廣場上的人還沒散,二柱坐在圖騰柱旁,給大家分糕,嘴裡還念叨著:“吃糕吃糕!吃完咱們都是一家人!”
蘇晴看著眼前的場景,突然對著眾人說:“其實記憶就像沙子,握得越緊流失越快,輕輕捧著才能感受它的溫度——咱們辦開放日,不是讓大家記恨,是讓大家知道,不管是X戰士的犧牲,還是S戰士的掙紮,都是大漠的一部分,隻有理解了,才能真正和平。”
她的話剛落,三尊圖騰柱突然同時爆發出金光,投影出段新的記憶——是所有體驗者的笑臉:老首領遞水囊給湯姆,年輕牧民幫S戰士種樹,二柱給孩子分糕,念念舉著紙飛機在廣場上跑。畫麵裡的風裹著沙棗香,和現實中的風交織在一起,連空氣都變得甜了。
“這是……大漠意識自己錄的記憶!”蘇晴激動得眼淚掉下來,檢測儀屏幕上全是綠燈,“它在回應我們!開放日成功了!”
可就在這時,檢測儀突然發出微弱的警報——屏幕角落,道極淡的黑色紋路一閃而過,不是黑紋祭司的,而是更古老的、帶著“沙之契約”印記的能量!蘇晴的笑容瞬間收了:“這是……‘沙之契約’的能量?它怎麼會在開放日出現?”
二柱湊過來,嘴裡還嚼著糕:“啥契約能量?是不是也想吃糕?我給它留塊?”蘇晴沒理他,調出能量溯源——黑色紋路的源頭,指向沙源核心的記憶之門,和之前陸沉戒指的能量方向一模一樣!
“不好!”蘇晴突然反應過來,“黑紋祭司不是想乾擾開放日,是想借所有人的記憶能量,喚醒‘沙之契約’裡的黑暗部分!我們剛才淨化的,隻是他的‘誘餌’!”
湯姆的弟弟也緊張起來:“那現在咋辦?開放日還辦嗎?”
“辦!當然辦!”蘇晴握緊檢測儀,眼神變得堅定,“他想借記憶能量,咱們就用記憶能量反擊——開放日不僅要辦,還要辦得更大,讓全球的人都來體驗,用所有人的理解和善良,壓住契約裡的黑暗!”
二柱舉著沙棗糕,腰上的沙痕亮得耀眼:“對!咱們怕啥!有糕有記憶,還有這麼多人一起,就算黑紋祭司來了,也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當晚,沙魂學院的燈亮了一夜——蘇晴在修改開放日的流程,增加“全球直播”環節;湯姆的贖罪者聯盟在搭建新的圖騰柱,準備容納更多體驗者;二柱則在打包沙棗糕,還特意在每個糕上刻了和平圖騰:“下次開放日,讓全球的人都嘗嘗大漠的甜!”
可沒人知道,沙源核心的記憶之門後,“沙之契約”的石板正泛著幽光——黑紋祭司的殘魂躲在石板後,看著開放日的直播畫麵,嘴角勾起抹冷笑:“你們以為聚集記憶能量是好事?太天真了……等能量夠了,我就能借契約之力,重聚肉身,讓整個大漠都變成我的屠宰場!”
石板旁,陸沉的戒指懸浮著,三戒圖騰的金光與契約的幽光碰撞,像是在對抗,又像是在召喚。開放日的記憶能量順著戒指,慢慢往石板流去,黑紋祭司的殘魂笑得更瘋狂了:“快了……就快了……”
第二天一早,開放日的全球直播準時開始——屏幕上,三尊圖騰柱的金光映著藍天,二柱舉著沙棗糕對著鏡頭喊:“全球的家人們!來體驗大漠記憶!吃甜糕!守和平!”世界各地的留言像潮水般湧來,有人說要飛來大漠,有人說要在當地辦“和平記憶展”。
蘇晴看著直播畫麵,又看了看檢測儀上的能量曲線——記憶能量還在聚集,朝著沙源核心流去。她知道,這場用記憶換和平的賭局,才剛剛開始。黑紋祭司的陰謀到底有多深?“沙之契約”的黑暗部分被喚醒後,會帶來怎樣的危機?陸沉的戒指,能否在關鍵時刻擋住契約的黑暗?
廣場上的圖騰柱還在泛著金光,體驗者的笑聲順著直播傳遍全球。這場看似溫暖的開放日,其實是場與千年黑暗的較量。而勝利的關鍵,或許就藏在那半塊掉在圖騰柱旁的沙棗糕裡,藏在每個人對和平的理解裡。
風還在吹,沙棗香還在飄。大漠記憶的開放日,正朝著未知的終局,堅定地走下去。